楚思宜被警察帶走,溫涼也離開了現(xiàn)場。大廳內(nèi)議論紛紛,有人時不時瞥傅錚一眼。在李總的維持下,重新恢復(fù)原本的熱鬧。傅錚對身邊人道了句“失陪一下”,也離開了現(xiàn)場。提供證據(jù),做了口供,溫涼從審訊室里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鐘。她朝著在大廳等待的唐詩詩走去,“走吧?!碧圃娫娛掌鹗謾C(jī),“沒事了?”“沒了。后面有事會傳喚。”唐詩詩已經(jīng)知道中午發(fā)生的事,義憤填膺,“楚思宜真是夠惡心的,我跟你說,你千萬不能心軟,誰來求你諒解,你都不能答應(yīng),讓她牢底坐穿!”她意有所指。溫涼笑笑,“我知道,不可能心軟。”哪怕現(xiàn)在楚思宜告訴她,馬上可以指證,她也不會心軟。從警察局出來,冷風(fēng)撲面。大街上行人稀少。溫涼的車停在街邊。后面一輛黑色汽車打著雙閃,在夜里尤為吸睛。溫涼瞥了一眼,看到車牌號,微微挑眉,眼底閃過一絲諷刺。是傅錚的車。他也跟來了警察局。就這么迫不及待地想替楚思宜找關(guān)系運作嗎?溫涼收回視線,徑直朝著自己的車走過去,拉開副駕駛車門上車。唐詩詩啟動車子,緩緩駛離。她心里帶著氣,忍不住吐槽楚思宜。吐槽的差不多了,唐詩詩吸了口氣,終于停下來,認(rèn)真開車。忽地,她問,“阿涼,你看后面那輛車,好像一直跟著我們。”溫涼從右側(cè)車耳朵里看了一眼,煩躁地皺了下眉,“是傅錚的車?!彼麑Τ家丝烧媸巧钋榘?!“???”唐詩詩一瞪眼,“他跟著我們干什么?該不會是想讓你寫諒解書吧?阿涼,你千萬不能答應(yīng)。”“嗯。”溫涼點頭。黑色卡宴內(nèi),傅錚接到了底下人的消息,才知道中午發(fā)生的事。他雙眸漆黑,大手緩緩收緊,眼底閃過一絲陰狠。楚思宜竟敢算計溫涼!若不是溫涼早有準(zhǔn)備,傅錚不敢想象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幸好......幸好她沒事......傅錚本來很生氣,生溫涼的氣,氣她一直把自己推開??芍乐形绲氖虑橹?,他心里的氣一下子全消了,只剩下?lián)鷳n?,F(xiàn)在,他只想緊緊抱住她......傅錚手指在屏幕上劃了一下,拇指在一個號碼上面懸空幾秒,按了下去。溫涼的手機(jī)響了起來。她看到上面的來電顯示,直接點了掛斷。唐詩詩瞥過來一眼,“傅錚的電話?”“嗯?!薄皰斓暮谩!眲傔^了半分鐘,傅錚的電話又打了進(jìn)來。溫涼再次掛斷,直接關(guān)機(jī)。黑色汽車就在后面不遠(yuǎn)不近的跟著。傅錚聽著話筒中“嘟嘟嘟”的機(jī)械聲,抿了下嘴唇。之前,她只是拒絕他的幫助,今天卻不接他的電話。為什么?是因為今晚上看到他和楚思宜在一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