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懿一挑眉:“有什么不可以?以前不是也一起洗過?”李寶嘉頭頂都要冒煙:“那、那是以前………”那成婚了能和現(xiàn)在比嗎。她泡過身體的水他又來洗……這事兒越想越色氣。不過她總也不能不讓他去洗澡吧。這荒郊野外的,下次洗澡得什么時候。于是她坐在床邊也不說話了。趙懿走入小隔間,將衣裳脫了,水溫已經(jīng)不那么熱了,不過也能將就。李寶嘉不受控制的看了一眼屏風(fēng)。暖黃色調(diào)的屏風(fēng)半明半暗,一半隱在燭光里,他的身影投在屏風(fēng)上,抬起手臂,寬肩窄腰,肌肉線條流暢的像壁畫上的神明。朦朧的光線給這樣的畫面帶來了更大的視覺沖擊,讓人無限遐想。李寶嘉沒忍住又多看了兩眼,突然想到,不對啊,那他剛剛不也把她看光了?!嘴里的小點心瞬間就不香了,嗚嗚嗚。她垂著頭憤恨的咬著點心,仿佛那是某個在里面洗澡的人。不一會趙懿就出來了,頭發(fā)還是濕漉漉的,只穿了里衣,胸口衣襟微微敞開,露出還冒著水汽的胸膛,在燭光下還白的和上好的羊脂玉一般。他朝她招了招手道:“過來?!崩顚毤涡牡?,說讓我過去就過去,我豈不是很沒面子。但腳還是誠實的往那邊移。頭上就被覆蓋了一個軟嗒嗒的手巾,他給她絞著頭發(fā)道:“你身子弱,晚上頭發(fā)絞干了再睡?!彼龘沃贮c點頭,任由她的頭被他擺弄來擺弄去。外頭樓下。那伙計鬼鬼祟祟的往院里去了,往那馬車里頭一瞅,就被驚的說不出話。雖然他看不出這些是什么,不過這看著就是大肥羊啊。他貓著腰看了一會兒,跑到正廳里頭對著一個國字臉的中年男人道:“大哥,看過了,是個大肥羊啊。那轎子嘖嘖嘖,光是那里面的就夠我們吃幾年了?!蹦菄帜樀哪腥寺晕⒂行┲斏鳎骸吧矸輿]問題吧,不會是世家之類的吧?”那伙計露齒一笑,牙齒上盡是黃漬,看著就令人作嘔:“世家出行能就帶這么點人?估計就是哪個商賈而已。”那男人點點頭:“那半夜準(zhǔn)備著吧,不過這么幾個人,搞不出什么大動作?!被镉嬤€沒走,在原地嘿嘿一笑,臉上的褶子都立起來了:“我看那里面還有兩個小娘皮,長的頗俊哩,前頭那個最俊的給大哥享用,小弟我能不能用用那個小丫頭?”那個國字臉的男人皺了皺眉:“你忘了大哥的規(guī)矩了?”“這……二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這犄角旮旯里,來個娘們不容易,小弟我也好久沒疏解過了,你和大哥對女人可有可無的,小弟就好這一口啊……”那男人想了想:“算了,反正她們也是要死的人了,隨你,不過你記住,不要想著把她們留下,麻煩多,爽過這一次就得了。”“哎哎,好嘞?!边@伙計喜笑顏開,剛剛進去送水的時候他就盯上屋里那個小娘皮了,雖說有了夫君,但是長的美啊。說要爽一爽肯定得用她。他心里美得很,仿佛已經(jīng)想到了晚上的場景,喘著粗氣,臉都興奮紅了。樓上的呂進選的就是正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