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真的動過娶她的念頭的,他也說過讓她給他時間??墒?,這個女人太貪婪自私,太急功近利,他一說他已婚她就立即鬧著要和他分手。他哪會不了解女人的手段?不就是想要逼他立即與原配離婚?他不過是猶豫了一下,她就和他翻臉了。這個陰險的女人。呵,傅廷修十幾歲生活不下去的時候,她把傅廷修往傅家一甩,現(xiàn)在傅廷修事業(yè)有成了,她又冒出來要跟著傅廷修享福了。真是……不要臉!再看了看新聞內(nèi)容,傅霖眸色沉了沉,拿起椅背上的西裝,往外走去。車子里,司機問道:“傅董,去哪里?”“傅廷修的別墅。”傅霖淡聲道。他倒要去看看,如今慕清歌這個女人,到底如何了?一定十分光鮮靚麗吧?畢竟,這十多年的時間,她可是對傅廷修沒有任何問候和關照的。不管兒子,一個人一定是過得十分瀟灑了。車子很快在傅廷修的別墅前停了下來。傅霖下車,往別墅前看了看,看到兩輛豪車停在那里,他又不屑的嗤了一聲,私生子就是私生子,就算現(xiàn)在有錢了又如何?仍然藏不住一身暴發(fā)戶的氣質(zhì)。他不會認的,這完全是慕清歌那個陰險的女人算計的產(chǎn)物。當初,一定是想要懷上孩子然后以孕肚相迫逼他娶她的吧?不過是后來談崩了,所以連懷孕的事情都沒有告訴他就匆匆離開了。也或許是后來沒有找到接盤俠,導致最后生活不下去了,又把傅廷修甩到傅家來,自己獨自一人出去瀟灑。傅霖越想臉色越沉,他摁響了門鈴。門打開來,傅廷修冷沉著臉,并沒有讓開身體,很明顯不歡迎他入內(nèi):“傅總有什么事?”此刻,是傍晚時間五點多。他們剛剛打開了兩瓶紅酒正在醒酒,晚上是他們的團圓宴,雖然人不多,只邀了周奕、盧斌、褚瀟、羅恩幾人,外加蘭茵。但是,團圓的氣氛是很喜慶的。周奕和褚瀟買了鮮花和汽球過來,搞得家里像過情人節(jié)一樣浪漫和熱鬧。他們訂的餐,六點就會準時送到。這會兒,傅霖來這里,顯然是遭人厭棄的?!拔艺夷角甯瑁 备盗卣f道。他眼神往里面看。傅廷修臉色更冷了,這個男人,有什么資格找母親?有什么資格提母親的名字?他欠母親的,十輩子都還不清。臉色更冷沉了,傅廷修淡聲道:“你沒有資格!”“傅廷修,我是你父親,別忘了,你也姓傅!”傅霖厲聲。他是煩躁的,他一想到慕清歌那個女人可能就在里面,就更煩躁了。他一面厭惡她的自私陰險,一面厭惡她的得寸進尺,又想要見到她。大概是不甘心吧,他傅霖還從來沒有被一個女人玩弄過。“我沒有你這樣的父親,前次的記者招待會我也說得很清楚,我與你之間不再有任何關系。另外,我姓的是爺爺?shù)男眨c你無關?!备低⑿薜曣愂??!澳角甯瑁銤L出來!”傅霖大聲喊道。傅廷修周身的氣息陡然冷沉:“傅霖,做人適可而止,不要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