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先生,冤家宜解不宜結(jié),我找你來,是想要跟你和解的?!焙蚊糸_口說道:“之前我們是鬧得有些不愉快,我希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跟我計較。”“你這是在跟我示弱?”“是的!”何敏大大方方承認(rèn)了下來:“為了表達(dá)誠意,王猛可以無罪釋放,也可以官復(fù)原職,繼續(xù)當(dāng)他的將軍,我這邊會立即澄清他的清白?!薄昂蚊貢?,可真會賣人情啊?!标惙怖湫Φ溃骸巴趺捅緛砭褪乔灏椎模悄阕屖窒抡_陷他,這件事我們會調(diào)查清楚,你脫不了干系的,一旦我查到證據(jù),你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薄白C據(jù)?”何敏搖了搖頭道:“陳先生所謂的證據(jù),不會是指被你關(guān)押起來的鄭龍吧?我可以很負(fù)責(zé)任地告訴你,我從未指使鄭龍陷害王猛,這一切,都是鄭龍自己的行為,跟我無關(guān)。我承認(rèn),我是有些私心,但是我從始至終都沒有陷害過王猛?!薄坝袥]有關(guān)系,不是你說了算的?!标惙怖渎暤溃骸艾F(xiàn)在鄭龍正在軍營里接受審訊,我相信,很快就會有結(jié)果的?!闭f完,他起身離開,不再搭理何敏。等到陳凡走后,何敏氣得將桌子上的茶杯都扔在了地上:“姓陳的,老娘如此低聲下氣,你居然還不識抬舉,以為一個鄭龍,就能扳倒我,簡直癡人說夢?!敝心曜o(hù)衛(wèi)立即走了進(jìn)來,問道:“大人,要不要我潛入軍營,將鄭龍給殺了滅口?”“鄭龍又不是我們的人,哪怕現(xiàn)在被抓,落在陳凡這些人手里,對我也沒有任何不利?!焙蚊舻_口道:“陳凡想要利用一個鄭龍,將我拉下馬,他太天真了?!?.....軍營內(nèi),陳凡回來第一時間,就去了牢房,想要看看專案組副組長審訊鄭龍的結(jié)果如何了。陳凡過去的時候,呂杰跟王猛都在。“怎么樣,鄭龍交代了沒有?”“陳哥,這個鄭龍就是一個軟骨頭?!眳谓苄Φ溃骸斑@刑具還沒有上幾樣,他就將事情全部交代了,他已經(jīng)承認(rèn)了,是他誣陷的王將軍,王富貴的口供,也是他強行逼迫的,然后將王富貴殺了滅口?!标惙猜牶?,眉頭微蹙:“沒了?”“是啊,沒有了?!安皇牵嶟垱]有交代,這一切都是何敏指使他做的嗎?”“沒有?。 眳谓荛_口說道:“我們審訊的時候問過了,何敏并沒有讓他誣陷王猛,只是讓他負(fù)責(zé)調(diào)查,是他跟王猛以前有仇怨,又知道何敏不滿王猛,所以就想借機報復(fù),弄死王猛,討好何敏......”“王將軍,你覺得鄭龍,說的是實話嗎?”王猛分析道:“以鄭龍的罪行,他必死無疑,我覺得他沒有必要說假話,替何敏隱瞞這些事情?!薄罢?,居然真的跟何敏無關(guān)?!标惙苍尞惖溃骸半y道,我們之前都搞錯了,何敏只是在順?biāo)浦?,并不是主謀?”王猛冷不丁問道:“陳先生,回來的路上,我聽呂組長說,你懷疑跟敵特勾結(jié),出賣國家利益的人是何敏?”“我是有這個懷疑。”陳凡苦笑道:“不過,現(xiàn)在看來是我想錯了,何敏并沒有陷害你,一切都是鄭龍搞的鬼,何敏的嫌疑......”不等陳凡把話說完,王猛打斷道:“不,鄭龍的口供并不代表什么,恰恰相反,越是如此,何敏越值得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