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他慕容華出身北涼軍,他身后八千黑衣精銳,全部都出自北涼軍!北涼退役之人,全部被五大總組優(yōu)先擇取吸納。所以現(xiàn)在,該明白這位北涼王大人的影響力吧。天下之大,何處沒有我北涼之人!北涼兒郎,此生,只尊涼王。寧北輕聲道:“多年未見,你們安好,我便放心了?!薄按松乃雷冯S軍主!”慕容華身為七品戰(zhàn)神,算算時間,離開北境已滿五年。長達(dá)五年時間,沒有再回北涼,沒有再見過軍主。如今故人相見。寧北輕聲下令:“找出汴山十二賊!”“喏!”御史慕容華,轉(zhuǎn)身率部搜尋整個汴山。八千黑衣武者,席卷汴山群嶺,搜尋余下的汴山十賊。汴山,就在汴京市旁邊。汴京十二賊,如果所料不差,皆是戰(zhàn)將級。寧北王臥榻之處,豈容桀驁武者,威脅到家人的安全。況且汴山十二賊,為禍一方長達(dá)十年,成為汴山的禍端。依照鐵律,早就該將他們緝拿歸案。寧北擇選一座矮山,輕輕坐了下來,仰頭剛好看到一輪皎白明月,將龍膽槍斜插峭壁上。慕容華去而復(fù)返,手里多了一個菜籃子?!氨蓖酰砩仙斤L(fēng)刺骨,喝些酒驅(qū)驅(qū)寒吧!”慕容華將酒菜放在石頭上。寧北輕笑:“坐下一塊吃,順便說說,你這位明樁,這五年在中原總組的生活?!币痪湓捊衣赌饺萑A的身份。北涼有暗樁,也有明樁。如同慕容華這種人,擺在明面上,看似脫離北涼軍。可天下武者誰不知道,北涼所屬,縱然是退役的男兒,一生也是忠于北境。北涼的印記,一生無法抹除。這類人,便是明樁。慕容華苦笑:“軍主,說好的,身為暗樁,不見軍令不能現(xiàn)身??!”“就你我二人,無須顧忌,我有事情交代你!”寧北打開一瓶五糧液。慕容華雙手托杯,一飲而盡,先干為敬!他開口:“軍主盡管吩咐。”“幫我調(diào)查一人,就在寧家莊園,他本名張根生,名字估計(jì)是假的,我有種感覺,他是我北涼暗樁。”寧北說出這件事,罕見有些頭疼。他北涼暗樁,在他這位軍主面前,死活不暴露自己真正身份。張老頭到底是個啥樣的人,到現(xiàn)在都無法確定。慕容華面色凝重,試探問:“是老一輩暗樁嗎?”“無法確定,沒有直接證據(jù),以他的年紀(jì),我推測是老一輩暗樁。”寧北把玩著溫玉酒杯,一飲而盡。辣酒穿喉,別有一番滋味。慕容華起身:“我這就讓人去查!”“不急,今夜處理完汴山十二賊再說?!睂幈弊屗?。慕容華有幾分無奈:“老一輩暗樁,不見軍令不現(xiàn)身,軍主不用煩惱,給我?guī)滋鞎r間,我查到線索,老暗樁不想現(xiàn)身也得現(xiàn)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