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就是入贅,也是完全說不過去的。
他們的神色震驚,也在李秋的意料之內(nèi)。
所以也就把之前同魏征他們說的話,又給武士彟解釋了一遍。
說自己并不是入贅,而是早些年已故家父同羅成之間定下來的這樁親事。
在聽到了李秋的這番話之后,武珝眼睛中又再一次萌發(fā)出了希望的神情,一直沒有絲毫情緒的臉上,也再次展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她的這種變化,自然是逃不過武士彟的眼底。
知女莫若父,他自然是知道武珝心中所想的,然后在心底默默的嘆息一聲。
之前自己不敢將她許給李秋,主要是擔(dān)心一個(gè)面子問題。
可是如今李秋若是娶了北平王的孫女,已故越國公之女的話,這些問題就完全不是問題了。
人家幽州羅家,都已經(jīng)把嫡親女兒嫁給李秋了,我武士彟的一個(gè)庶出女兒也嫁給李秋,這又怎么了?
而且,若是有了幽州羅家作為李秋的背景,當(dāng)年越國公羅成留下來的那些關(guān)系和福蔭,自然也就落到了李秋身上。
到時(shí)候,李秋就算是一介商賈,但自保是絕對無虞了。
這也就是武珝心中感到開心的一個(gè)契機(jī)。
在聽到了這件事后,武士彟心中可謂是極其的震撼,但表面上還要裝作鎮(zhèn)定自若的同李秋閑談。
“聽說那越國公除了一位女兒之外,還有一個(gè)遺腹子,名為羅通,武藝超凡,大有他父親的風(fēng)采?”
李秋點(diǎn)點(diǎn)頭,“小子聽說也是這樣?!?/p>
“不過那幽州,小子也是從未去過,具體的事情,小子也是未知。”
隨后,在閑聊了幾句話之后,李秋就退了出去。
這時(shí)候,武士彟壓低了聲音看了看女兒。
“武珝啊,你的想法,爹明白。”
“可是,若讓你嫁去一個(gè)商賈家,豈不是太過委屈了?”
武珝堅(jiān)定的搖搖頭,“爹,我娘親就是嫁給了爹爹為妾?!?/p>
“可是你卻最疼愛娘親和我了。”
“我們一樣不是過的很幸福?”
“如果說,要是許給李秋是委屈的話,那么嫁去鄭家,對于女兒來講就是世間最大的磨難?!?/p>
“那時(shí)候,女兒能夠活多久,怕都是未知的?!?/p>
“對于女兒來說,與其嫁給鄭家,死去倒是一種更好的選擇?!?/p>
武珝的骨子中的堅(jiān)毅和倔強(qiáng),武士彟是深以為然的。
既然女兒今天都說出了這番話,說明在武珝的心中并不是沒有想過這種可能。
她的這句話,也是讓武士彟既感到生氣,又感到心疼。
“你這個(gè)死丫頭,一天不把你爹給氣死,你就滿意是不是?”
在狠狠瞪了武珝一眼后,武士彟又瞧著女兒眼里淚汪汪的感到心疼。
于是說話也就軟了下來,“唉,既然你這么不喜歡那個(gè)鄭家?!?/p>
“那爹爹就不答應(yīng)他們的提親就是了?!?/p>
“你的親事,那就等等再說!”
見到父親妥協(xié),剛才還裝作楚楚可憐、以死相逼的武珝當(dāng)即又變成了甜蜜小棉襖,拉著父親的胳膊不斷的撒嬌。
“爹爹,就知道你最疼愛女兒了?!?/p>
“這菜貌似都有些涼了,我去喚李秋來熱一下?!?/p>
“爹,女兒給你斟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