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連風(fēng)都靜止了,周圍安靜地可怕。男人盯著她,過了好一會才有所反應(yīng),他唇角扯起一抹笑,輕松愜意的樣子,好像在閑聊。可被他掐住下巴的姜羨魚知道,傅臨淵生氣了,還氣得不輕,他掐著自己下巴的手,力道大的好像要捏碎自己的下巴,強大的壓迫感鋪天蓋地籠罩著她。男人眸色漸深,神情凌然,“缺男人,覺得我不行?那我就讓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下一秒,男人的吻再次席卷而來,比剛才的猛,比剛才的烈,比剛才的要急切。四肢并用,遒勁又有力道的長腿將她釘在墻上,讓她動不得,一只手壓住她的雙手在頭頂,另一只手像是帶著火肆意在她身上摸索。姜羨魚要瘋了,奮力反抗。這個狗男人到底知不知自己在干嘛,這可是在室外!男人呼吸越來越重,咬著她的耳垂,“既然你不安分,那我就只能做到你安分,想給我戴綠帽子,別說這輩子,下輩子也不可能!”“啪嗒!”她身上一松,內(nèi)衣的暗扣被男人解開。姜羨魚整個人一僵,害怕極了,擔(dān)心傅臨淵真做出什么,嘶吼著,“傅臨淵,你是不是瘋了,這是在室外!”“那又如何?”他聲音里透著不以為意,眸色深沉,“室外我們又不是沒做過。”他說的是上次在車里。回憶那次,姜羨魚雙腿忍不住打顫,搖著頭,抗拒著,“不要,我不要!你放開我!你個禽.獸!”他含著笑,指腹劃過她的唇瓣,“禽.獸就要做些禽.獸的事,今天我們玩點不一樣的?!苯w魚意識到他的干什么,瞪大了眼,用出吃奶的勁反抗。在他準備行動時,松開了一些她的手,姜羨魚還捏著手機的手想也不想直接砸了過去。咚的一聲,硬邦邦的手機直接砸在他腦袋上,傅臨淵動作停住了。姜羨魚怔怔地看著從傅臨淵濃密的頭發(fā)里緩緩溢出鮮血,身體一僵,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顫抖著雙手,抖著唇,“我、我不是故意的......”她被自己的行為嚇到了。傅臨淵冷冷的凝視著她,“姜羨魚,你好樣的?!苯w魚慌了,整理好身上的衣服,立即從包里翻出紙巾,一把捂住他流血的地方,顫著嗓音,“我、我不是故意的,誰讓你、讓你......”她也是情急之下才砸了他,又不是真想要他的命!她年紀輕輕,大好年華,可不想背上一條人命!而且傅臨淵雖然渣了些,惡劣了一些,但也罪不至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