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少痕眼神透著銳利,“你不也沒去睡不?難道就允許你出來逛逛,而我這個堂堂厲家二少,還不能出門了?好像厲老夫人并沒有這條規(guī)定啊,
要不我改天去問問她老人家,是不是你夜里能逛,我就不能了?”
“厲少痕,你給我記住了!”項晴兒一聽厲老夫人,心下也慌了慌,她不過也是聽下人們說厲少承回來了,便特意出來看看,能不能意外撞見。
卻真是意外撞見了個鬼。
項晴兒拍了拍手,令她惡心的是剛才碰到了惡心的人,她轉(zhuǎn)身對一旁處在看戲的沈肴說了一句:“沈肴,我告訴你,少承哥,我是不會放手的!哼!”
語落她便氣惱的離去了。
“嗯,拜拜……”更令項晴兒氣惱的是,沈肴竟然還朝她揮了揮小手,笑得春暖花開。
再也不回頭看一眼的項晴兒,氣得跺了跺腳,跑走了。
厲少痕搖控著輪椅,停在沈肴的面前,他道:“大嫂,最近過的可好?”
只是一句簡單的問候句。
“二少爺是聽到什么了?”沈肴走了幾步,與這個人保持著一定的距離,直覺告訴了她,這個二少爺怕是并不簡單。
厲少痕淺笑道:“是聽到了些,那些人不過是說你和大哥婚姻感情不合,鬧撇扭,怎么,大嫂,像大哥這樣絕頂出色的男人,不能滿足你么?”
一個男人這樣說話,無疑是想挑事。
“今晚的風(fēng)吹得有點大,我怕感冒,先走了二少爺。”不正面回答,也不想于這種古里古怪的男人多做接觸,沈肴調(diào)頭就走。
她都不想跟厲少承有交際了,這些人又于她何干?
黑暗中,厲少痕看著沈肴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起來。
風(fēng)真的很大,黑暗中的的樹葉都飄然的落下,忽地一片葉子劃過了厲少痕的臉,劃出一道鮮紅的血液,他還沒來得及反映。
一道頎長的身影已然站在他的身前,厲少痕反應(yīng)過來道:“大哥,沒想到你最近是越來越喜歡躲起來看戲了?”
就在剛才厲少承出來找沈肴,就聽到了厲少痕的對話。
握緊雙手,厲少承抓起厲少痕的衣領(lǐng)口,聲線冷寒地道:“我告訴你最好安份點,看在你是厲家子孫的份上,我會網(wǎng)開一面,可你依然一意孤行,那是自掘墳?zāi)梗 ?/p>
“大哥,你說什么,我都聽不懂。”厲少痕故作一臉迷惑。
厲少承冷哼一聲,最后撂下一句話:“沈肴,她不是你能靠近的人!”
男人走后,厲少痕的雙眼微瞇,目光驀地變得陰狠,他擦了擦臉上的一道血絲,放入嘴里,只是一片樹葉而已,竟然把他的劃得這么深!
厲少承、可真夠狠的。
“外面風(fēng)那么大,這么晚回來,小心著涼?!眳柹俪凶吭谏嘲l(fā)上,拿著手機,正接著電話,見沈肴進門便掛掉了電話。
“我只是迷路了?!北静幌虢忉屖裁矗粗腥颂皆嚨哪抗?,下意識的回了那么一句,沈肴便上樓去看望小奶包。
發(fā)現(xiàn)兒子依然在沉睡中,也就安心了。
厲少承走進屋內(nèi),輕聲道:“如果你想出去走走,可以叫我,這樣你就不會迷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