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休息,我去查房了。”看完熱鬧的薄霆淵,雙手往白大褂里一揣,走了。
“你怎么還不走?”厲少承看著還站在這里礙眼的江二少。
“我……我多看你幾眼再走不行??!”被驅(qū)趕,江二少不爽。
你以為小爺我不想走,想留下來看你們倆撒狗糧?。课抑皇沁€沒想好開溜的借口好嗎?
強行退場,太不颯了!不是我江小爺?shù)娘L(fēng)格。
沈肴看出江源的小小窘境,準備替他解圍,于是唉聲嘆氣的說:“今天為了過來看你,我把小欣一個人丟在卡賽西餐廳了,也不知道她這會兒排上隊,吃上午飯了沒有?!?/p>
話雖然是對著厲少承說的,但卻醉翁之意不在酒。
江二少聽完,眼珠子一轉(zhuǎn),忍著欣喜,故作沉穩(wěn)的對沈肴說:“嫂子別擔(dān)心,你好好陪歷少,要是覺得愧疚,我替你去看看她?!?/p>
“那就謝謝你了,正好你是小欣的同學(xué),就麻煩陪她吃頓午飯,不然她一個人吃西餐太孤單了,我這心里實在過意不去。”沈肴看著他假正經(jīng)的樣子,也忍著笑配合。
明明很欣喜,還端著架子,這個江源這么傲嬌的嗎?
“小事情,交給我吧!”江二少猴一樣躥了出去,還好心的幫他們關(guān)上了門。
鬧哄哄的病房,一下子只剩下了兩個人,終于恢復(fù)了病房該有的安靜。
“歷太太,你這么針對顧雪,是不是在吃醋?”厲少承抱著胳膊,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這個女人,對別人盛氣凌人的時候總有一種獨特的魅力。
她的關(guān)注點不在他說的吃醋上面,而是在”針對“二字上面。
“所以你覺得我是在針對她?“沈肴一臉費解的反問,呵呵一笑?!蹦悄阆攵嗔?,我沒有故意針對她,因為我對誰都那樣,顧小姐要是玻璃心受不了,那就少來我這兒找不痛快就好?!?/p>
厲少承只是想讓她承認她在吃醋,可是這個女人卻可氣的扯了一堆有的沒的。
“喂,你看到顧雪那么對我,就一點也不吃醋嗎?不吃醋怎么可能像吃了槍藥一樣,動那么大肝火?”厲少承磨牙。
又不是讓她上刀山下油鍋,只是想讓她承認因為他吃醋,有那么難嗎?
“非要吃醋才能動肝火?我就不能是因為生氣動肝火?”沈肴反駁,她知道男人想聽什么,可她心中依然有氣,氣他不懂得主動避嫌顧雪,所以打死不承認自己在吃醋。
聽不到他想聽的答案,厲少承氣的翻了個白眼兒,干脆躺下裝死。
男人背對著她,看到他脖子上過敏引起的紅腫豆豆,沈肴心軟了,戳了戳他?!拔?,你過敏好點沒?”
“沒有?!眳柹俪邪翄傻幕卮?。
剛才打電話讓你過來,你不來,非得兒子出面才肯來,現(xiàn)在終于想起來關(guān)心我了?哼!晚了。
“哦,那你好好休息,在醫(yī)院多住幾天吧,今天我就一個人去接兒子吧!”沈肴說著,拎上包起身準備走了。
“等等!”厲少承“騰”的一下重新從床上坐起來,看了看頭頂?shù)牡跗?,正好瓶子已?jīng)空了,他直接拔了針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