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走了出來。
昨夜沒有細看,白衣男子臉色甚是蒼白,像是生了大病,他舉止投足和說話聲音,都是有氣無力的,但也都透著幾分儒雅,白色長袍雖然舊但卻不臟,白袍的袖口很大,手遮在袖子里。
他的房間出門走幾步就能下到客堂,所以說話聲稍微大點他在上面便聽的一清二楚。
“你相信我?”
葉書柳看著堅定走下來的白衣男,就像看見夜里的星光。
白衣男子沒有回答,而是對其他幾人發(fā)問,他先走過婦人,“她婆倆餓著肚子的時候也沒見你這么好心,一口飯都不舍得給,怎么突然這么關(guān)心了,一口一個小妹妹?!?/p>
“你管這么寬?”
婦人道。
“你管的也不窄。
都有什么好說,讓我也聽聽?!?/p>
他又走過小二。
“現(xiàn)在所有人就他碰過,你說不是他,還能去哪?”
小二道。
“他若是沒拿,為什么還要給里面放錢呢,我們總不能連小孩的話都不信,信他說的吧?!?/p>
婦人道。
葉書柳被人冤枉本就委屈,人多眼雜又是他最討厭的,更加氣憤,他拉著小女孩的手,“你說實話,里面有什么東西嗎?!?/p>
他還是對小女孩抱有希望。
“不要嚇唬她?!?/p>
掌柜的握住小女孩另一只手。
“你大膽說?!?/p>
“說吧。”
老太婆推了小女孩一下。
“我把裝著錢和布偶的布袋給了他,他給我的時候里面就什么也沒有啦。”
小女孩一字一句的說著。
這些平平無奇的字,像一根根針一樣扎在葉書柳的身上,如此可愛可憐的小女孩,竟能如此可氣可恨。
“三歲的小孩,難道還會說謊不成?!?/p>
老太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