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齒，喃喃的說。
“媽媽……”聲若蚊蠅。
可叫媽媽也沒用，媽媽也沒辦法。
聽著臥室內如雷般的呼嚕聲，女孩心中的恐懼放大，怎么辦？
逃出去，逃出去！
女孩打開外門，走了出去。
樓道內只有昏暗的燈照著，再往樓梯口處看是漆黑一片。
女孩坐在樓梯上，她不能跑，上次跑了，她被抓了回來，被打了一晚上，這次跑了，也會被抓回來的。
她蜷縮著身子，靠在墻上，身上疼痛難忍，額頭上的血不再往外冒了，卻火辣辣的疼。
“嗒——”樓道內傳來回聲，女孩慢慢抬起頭，剛剛那是什么聲音？
“嗒嗒——”一時間，她發(fā)現(xiàn)聲音是背后傳來的。
她急忙起身，轉過身去慌忙低頭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擋到你了！”
道完歉，發(fā)現(xiàn)對面沒了聲音，女孩抬頭看去。
昏暗的燈光下，一個女人穿著病服，站在樓梯上，她散著頭發(fā)，由于太暗，女孩沒看清她的樣貌。
女人慢慢走了下來，站在燈光下，兩人西目相對。
女孩這才看清眼前的人。
女人身材消瘦，穿著寬大的病服顯得里面空空蕩蕩的，皮膚蒼白，臉上無精打采。
女孩見女人看了一眼她家門口，又掃了她一眼。
末了，女人的聲音傳了過來。
“周、盼、睇？”
周盼睇知道自己名聲不好，整棟樓里大概所有人都知道她家的事情。
她的頭又低下了。
“對，對不起姐姐，打擾到你了，對不起?！?/p>
她怕剛剛爸爸打她時聲音太大，打擾到她了。
女人半晌沒有聲音，之后喃喃道：“還真是你啊。”
周盼睇沒有聽清，她只是站的更加靠墻了，生怕?lián)醯綄γ娴娜恕?/p>
女人光著腳，踩在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