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所有人都開始回填土地,那些挖出來的枯骨也一根不落的都給埋了回去,重新回填土,并且安我爺爺?shù)恼f法,還在泥土上邊重新種上了樹。
自從那以后,村子里就再也沒出現(xiàn)過半夜送葬的鑼鼓聲,死人的情況也終結(jié)了,不過后邊因為死的人太多,事情鬧得太大,縣里還是派了人下來調(diào)查,甚至還把我爺爺帶回縣里審查,后來不知道怎么回事,第二天就把我爺爺給送了回來。
……這事是我聽村里人從小說到大的,我爺爺那晚上到底在山上除了畫符外還干了什么?
又抱回來了什么?
后來被叫到縣里后又經(jīng)歷了什么?
誰都不知道。
這事我也問過爺爺,可他從來都是閉口不談,有時候嫌我問的煩了,拎著我就是一頓胖揍。
這揍挨的多了,我也就不再追問了,反正我也從來沒把這些事當回事,心想估計是村里那些老人閑的蛋疼故意編造出來的故事。
甚至就連我爺爺?shù)牡朗可矸?,我也懷疑過,雖說自我記事以來,爺爺就在縣城開了一家賣死人東西的扎紙店,可他除了喝酒大保健坑蒙拐騙外,一點得道之人的逼格都沒有。
而我看到裸泳的事,就是發(fā)生在我十七歲生日那天,打破了第一個怪規(guī)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