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噼里啪啦聲。
趙項明壓在她肩上的那雙手陡然松開,捂著后腦勺,轉(zhuǎn)身怒不可遏的大罵道,“caonima的!
誰他媽砸的老子!”
眾人也被這突如其來的酒瓶給“砸”蒙了,沈翩枝愣愣的看了看自己手里完好無損的花瓶,再看看地上的玻璃碎片,疑惑的目光隨著眾人往門口看去。
下一秒,她整個人僵在原地。
門口,慵懶倚在門框上的男人身形頎長挺拔,一手插兜,黑色沖鋒衣半敞,頂著一張游戲人間的渣男臉,緋唇噙著若有似無的散漫輕笑,整個人透著一股漫不經(jīng)心迷人的倦懶感。
“路過?!?/p>
男人頹懶的拖著長腔,眼皮掀起,目光落在地上西分五裂的玻璃渣上頓了兩秒,喉中溢出低迷的聲線,解釋,“手滑?!?/p>
手滑?
手滑......酒瓶能精準的砸到趙項明的后腦勺?!
“枝枝,這位大帥哥估計也是來找你的?!?/p>
不知是誰的聲音,在安靜的空間里突兀的響起。
趙項明聽在耳里,二話不說彎腰抄起地上斷裂的瓶口,一個箭步?jīng)_過去,用尖銳的斷裂處往男人肩上刺了過去,“找死的狗東西!”
“嘖,砸輕了?!?/p>
江遂哂笑了聲,睨著即將落下來的瓶口,意味不明的幽光在眸底轉(zhuǎn)瞬即逝。
他慢悠悠的伸手去擋,鋒利的玻璃口自手背劃過,頓時有鮮血從傷口冒了出來。
江遂甚不在意,反手扼住趙項明的手腕,另一只手掐住他的脖頸,帶著他移到門外。
這時他方才奪過瓶口,毫不留情刺進了趙項明領(lǐng)口露出的鎖骨里,而后一腳將人踹飛到墻上。
房間里的眾人只聽得“砰”的一聲,待她們跑出去看時,只見趙項明在地上蜷縮著身體,痛苦的呻吟著。
再看剛剛行俠仗義的男人,這會懶懶散散的站在一邊,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從兜里拿出手機,接了個電話,垂在身側(c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