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兩人有什么仇怨,竟然要把人打成這樣。
一個染著黃發(fā)的紅裙女人推開門走了進來,“呦!還沒上完藥?小七,你是醫(yī)院上藥最好的護士,我們?nèi)苓€等著你呢!先給我們?nèi)苌纤幇?!這個男人的傷太麻煩,一會兒再給他上!”
護士小七手里拿著藥膏,一臉為難,“這個...吳夫人,我看我還是先...”
“別啰嗦了,快去快去!我們?nèi)茳c名要你去!我讓張麗來給這女人上藥就行。”
說著,小七被紅裙女人拉到了隔壁病房。
一個身材粗壯的高個子女人擼起自己的護士服袖子,走到老張面前看了一眼,一臉嫌惡地開始給他上藥。
他的手指很粗,干起活來完全不細心,將藥膏抹得到處都是,每處都用紗布粗粗纏幾下了事。
疼得老張悶哼了好幾聲。
紅裙女人踩著黑色高跟鞋,一臉傲慢地走上前打量著老張慘白的小臉。
紅裙女人仔細打量了老張一番,用長長的紅色美甲掐了一下老張的小臉,冷笑一聲,“一臉的惡心樣子!可憐我們家佟月妹妹,就這樣被你給害死了!”
老張側(cè)過頭躲開她的觸碰,眸中帶著些怒氣,“你是誰?”
紅裙女人冷哼一聲,居高臨下地盯著他,“我是佟月的表嫂孫青妍!
你這個狗東西,害死了我們佟月!還不要臉的讓厲少保你!
為什么老天還讓你活著?活活疼死你算了!張麗!給我用點力!最好疼死他!”
“是!大夫人?!?/p>
張麗是佟家的遠房親戚,依靠佟家的力量才在醫(yī)院謀了個護士的工作。
現(xiàn)在正是她報答佟家的好機會,他自然要好好表現(xiàn)。
張麗雙手用盡最大力氣拽著他纏在肩上的紗布。
老張?zhí)鄣眉饨幸宦?,一臉慍怒,“他不是我殺的!你們才是偷了我腎的魔鬼!”
孫青妍伸出右手食指,用紅色美甲指著他的鼻子怒吼,“你當(dāng)初都承認了,現(xiàn)在還在這里狡辯!
要不是我們家三弟需要你的腎,你以為你能有命活到現(xiàn)在?
不識好歹!
看來你是不想活了。
好啊!我孫青妍今天就為民除害!”
孫青妍用指尖狠狠地按在他腎部的縫合處,老張?zhí)鄣盟盒牧逊危瑧K叫聲響徹整個病房。
忽然一名厲見深留下的保鏢走進來一把攥住孫青妍的手,“夠了吳夫人!
厲少說了,他留著這個女人還有用!等他沒用了之后,一定會親手結(jié)果了這個女人,給佟月小姐報仇,請把這個報仇的機會讓給厲少吧?!?/p>
孫青妍的手臂被他死死捏在手里,孫青妍本想破口大罵,他忽然發(fā)現(xiàn)這個人是厲見深的手下。
無奈之下,他只好作罷,“好吧!看在厲少的面子上,我就讓他再多活幾天!”
迷迷糊糊間,老張迷迷糊糊聽到厲見深要親手殺了他的話,心中不覺打起了鼓。
他不禁懷疑,這個厲見深會不會利用完他之后就殺掉他。
不過此后,佟家的人沒有再來騷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