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桑把藥箱打開,拿出藥和棉簽,抬起眸警惕地望著背對著她的吳洲。
她用棉簽為他處理了傷口,又用藥止住血,最后拿出紗布繞過他的背部、肩部和胸部,一圈圈纏好,最終在他胸前綁了個(gè)不起眼的結(jié),算是完工。
寧桑氣憤又緊張,沒少碰疼他的傷口,她時(shí)不時(shí)心虛地抬眸瞥他一眼,奇怪的是吳洲全程沒哼一聲。
然而額頭上細(xì)密的汗水還是暴露出他隱忍的疼痛。
她剛要收手,沒想到吳洲一把攥住她纖白的手腕,將她拉到他堅(jiān)實(shí)的懷里。
寧桑又羞又憤地推搡著他的胸膛,“你要干什么?放開我!”
吳洲的大掌幾乎要將她的骨頭攥裂,他居高臨下地盯著她拼命掙扎的模樣,眼神極其輕蔑,嘴角咧出一抹冷笑,仿佛在看猴戲。
他冷聲戲謔,“以為捅了我一刀就這樣算了?”
“?。√?!”
寧桑原本白皙的手腕被他捏的發(fā)紫,她的臉色發(fā)白,緊張和痛感使她的身子忍不住發(fā)顫。
她強(qiáng)裝鎮(zhèn)定,身子被迫坐在他腿上,右手緊緊攥著拳頭拼勁一身力氣錘打在他胸口上。
吳洲冷哼一聲,雙手鉗制住她的雙臂,讓她再也動彈不得。
寧桑落淚怒吼,“如果不是你強(qiáng)迫我,我也不會傷你!你還想怎樣?放開我!”
沒想到吳洲竟然真的松開她的雙手,漫不經(jīng)心地解開自己的褲腰帶,冷笑一聲,“好啊!我不強(qiáng)迫你。
不過,我要你自己吻我!”
寧桑立刻翻身離開他的身體,轉(zhuǎn)過身背對著他。
她坐到了離他最遠(yuǎn)的車窗處,望著窗外的荒地,腦海里全是怎么捅死他的想法。
她緊緊攥著拳頭,大怒道:“混蛋!你休想!”
吳洲直直盯著她纖薄的背影,手里不知什么時(shí)候拿出了車鑰匙,他隨手按了一下,原本鎖好的門栓,現(xiàn)在全都被打開了。
這下車門隨手就能推開,寧桑的手下意識去開車門。
只聽吳洲不緊不慢地挑眉道:“我說了,不強(qiáng)迫。
如果你不在乎你弟弟的生死的話,盡管走!”
弟弟
他又拿弟弟威脅她!
厲見深是,他也是!
寧桑憤恨地捏著門把手,轉(zhuǎn)過頭紅著眼睛怒罵:“世界上怎么會有你這種無恥的人!”
吳洲仿佛聽到了什么笑話,他的嘴角微微勾起,戲謔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殘忍,“你一個(gè)sharen犯,跟我談有恥無恥?你也配!”
寧桑氣憤地盯著他,“要我說多少遍!佟月的死與我無關(guān)!”
吳洲吳聲呵斥,“廢話真多!你這個(gè)sharen慣犯,剛剛還刺了我一刀,還敢說自己沒sharen?
我完全可以告你個(gè)謀殺罪!或者說,你想去住監(jiān)獄?”
寧桑冷聲辯駁,“我剛剛是正當(dāng)防衛(wèi)!你就不怕我告你非法囚禁嗎?”
吳洲挑眉,“好啊!去告吧!如果你敢的話,我保證你弟弟活不過今天?!?/p>
寧桑怒氣攻心,漲紅了臉怒道:“吳洲!才是sharen魔!”
吳洲倚在座位上,漫不經(jīng)心地用無名指撓了撓耳朵,冷冷瞥向她,“我耐心有限,快點(diǎn)過來!不然你弟弟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