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見深被兩位妖嬈美女扶著坐到了沙發(fā)上,還配帶瓜果紅酒喂食服務(wù)。
“來,厲少,再喝一杯?!?/p>
厲見深倚在黑色沙發(fā)上,翹起雙腿接過酒杯,漫不經(jīng)心地品了一口,挑眉望著前方那個讓人移不開視線的女人。
厲見深推開周圍的女人,一把將寧桑拉到了身旁,“坐下看好戲?!?/p>
寧桑四處望了望,正巧看到周圍的女人在給男人喂葡萄。
眾人一臉享受地享受著瓜果美酒和美人。
吳洲的心就像是被冰刀狠狠穿了幾個洞,一股酸澀的氣息涌上心頭,他的鼻子酸澀不已,腦部也疼得厲害。
恍惚之間,吳洲的右腳腕又開始隱隱作痛,他一個沒站穩(wěn),差點倒在地上。
已經(jīng)喝得面色微醺的紅衣男人及時走上前一把抓過吳洲的手臂,把手里的酒瓶遞到他面前,“來美女,喝一杯!不喝就是不給爺面子!”
“放開!”
他明明是個大男人,卻要穿著女人的衣服,還被人叫做美女。
實在沒有比這更折辱人的事了。
吳洲用力想要推開糾纏他的紅衣男人,奈何男人就像是一座山,任他怎么推都紋絲不動。
男人望著他一臉不情愿的模樣,輕蔑地笑了,“既然都來到這兒了,還裝什么貞潔烈女?哦不對,是貞潔烈男?!?/p>
青衣男人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撫了撫耳邊的金色眼鏡框,走到吳洲身旁,一把攥住他的左手,“就是!別裝了,好好伺候爺,好處少不了你的!
你都會什么?我看你身材這么好,扭動起來肯定很好看,要不你給我們跳個舞吧?”
紅衣男人拽著吳洲的右臂,一把將他拉到自己身后,“張乾你干什么?他是我先看上的!”
張乾拽著他的左手一用力又將他拽回了原地,“怎么柳宿?為了一個男人你要跟兄弟對著干?”
紅衣男人臉色微冷,“兄弟看上的人你也要?”
厲見深坐在沙發(fā)上搖曳著紅酒杯,不緊不慢地勾唇道:“行了,別爭了,既然你們都看上他,不如一起分享好了。”
吳洲頓時身形呆滯,如墜冰窟。
他紅著眼睛盯著一旁看熱鬧的厲見深,怒斥,“厲見深你說的是人話?”
張乾捏紅了他的手臂,一臉輕蔑,“一個臭蟲也敢罵我們厲少?我看這混蛋真是欠收拾。”
說著,張乾就要扒他的肩帶。
柳宿挑眉邪笑,也認(rèn)同了厲見深的提議,想要二人共享美人,他抬手捏著他的下巴,直接抽了他一巴掌。
吳洲掙扎著想要擺脫兩人,他瞬間紅了眼睛,哽咽著冷聲怒懟:“原來厲先生喜歡給自己戴綠帽子?”
柳宿眼神閃爍,一臉疑惑,“你是厲少的人?”
張乾抬眸向厲見深望去,想要求證,“厲少?”
厲見深有些慍怒,沒想到就算用他奶奶威脅,吳洲還敢這樣不聽話!
厲見深冷冷瞥了他一眼,蔑聲嘲諷,“一個臭蟲罷了!”
吳洲漲紅了臉哭著辯駁,“我不是臭蟲,也不是物品!厲見深我只是跟你分手了,并不欠你什么!
你憑什么把我送給別的男人?”
此言一出,瞬間屋內(nèi)眾人的眼神都聚集在了吳洲和厲見深兩人身上。
柳宿一臉震驚地松開他的手,“分手?你難道是...”
張乾驚愕地打量著他,又急忙看向厲見深問:“這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