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黃友臣取出柜子深處的精致黑盒子,打開后里面是一紙紅色婚約,上面寫著王也的名字。同樣的姓名,同樣高明的醫(yī)術(shù),黃友臣猜測十有八九是王陽徒弟。等了十年,沒想到是以這種方式等到王也下山,不論如何,黃友臣都必須促成這門婚事,這對他們神醫(yī)門來說,可是莫大的機遇?!皫煾?,我不嫁!”不知何時,白清荷進入房間,盯著那一紙紅色婚約,無比堅定的拒絕道。黃友臣不急不躁,緩緩道:“丫頭,若是此人能幫你報仇呢?”“什么?”白清荷瞪大眼睛,“師父,我的仇家位高權(quán)重,他最多就是醫(yī)術(shù)高明,無權(quán)無勢憑什么幫我報仇?”“丫頭,有些事我沒辦法說太多,以我的能力也只能替你隱姓埋名習(xí)得一身醫(yī)術(shù),至于報仇,我是幫不上了,但此人或許可以。”黃友臣苦口婆心道:“先不說你肯不肯,王也或許也不會同意,而且你的競爭對手很多......”白清荷眉頭一皺,“師父,你是說......我還要跟別的女人搶他?”“誒!是這個意思?!秉S友臣點點頭,輕輕拍拍白清荷肩膀,鼓勵道:“丫頭,我相信你可以的,加油!”“師父......”白清荷已經(jīng)無語到不知該說什么?!昂昧?,收拾東西,火速趕赴寧城?!毙⌒幊?,好似蝴蝶揮動了下翅膀,一時間,風(fēng)云涌動。深夜,俞家別墅。俞秋雅翻來覆去睡不著,至今還未傳來消息,那王也應(yīng)該還是安全的。“錢少,我拜托你的事情......”俞秋雅再次撥通錢飛宇電話?!扒镅牛抑滥愫苤?,但我爸那邊還需要時間跟隆爺周旋一下,你再耐心等等?!薄芭叮冒?!”掛斷電話,俞秋雅找到俞秋澤,說道:“哥,你去準備一份厚禮,明天一早我要去昌隆集團?!薄拔胰?!秋雅,你直接去昌隆集團,就不怕小命不保嗎?”“如今我已經(jīng)拿下顧氏集團的競標,那就是顧氏的合作伙伴,我想金昌隆應(yīng)該會忌憚幾分?!薄半m然如此,可......”“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只要我去了誠懇道歉,盡力彌補,應(yīng)該能消除金昌隆的怒火?!庇崆镅派钗豢跉?,說道:“事已至此,不管怎樣,還是要試試。”俞秋澤眉頭緊皺,“錢總那邊幫不上嗎?”“估計是,錢少不好意思直說罷了,還是不要麻煩他們了?!薄芭?.....”心里雖不贊同,但為了俞氏考慮,俞秋澤覺得去一趟表明歉意和誠意還是有必要的。“我這就準備,明天一早跟你去!”第二天早晨,兄妹兩人帶著厚禮來到昌隆集團?!案?,你在這里等我吧!”俞秋雅說道。“???你一個人進去?那怎么行?”說是這么說,實際上俞秋澤心里也很怕,畢竟這可是土皇帝的老窩,誰知道進去后會是什么情況?萬一金昌隆大怒......“此行吉兇未卜,要是我很久都沒出來,哥,你就報警,明白了嗎?”俞秋雅叮囑道?!靶?!”不用進去,俞秋澤暗暗松了口氣。隨后,俞秋雅帶上禮物進入昌隆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