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再來一次,放過彼此,不好嗎?”她想到跟顧景璿一起的女人跟孩子,想到時家枉死的所有人,整個人難受的蜷成了一團,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
顧景璿要求皇上賜婚,那她怎么辦?
拒絕嗎?
怎么可能呢!
可嫁給他,她會恨死自己的。
前世的仇,自己怎么能忘記呢。
她糾結(jié)的難受,心里悶的很不舒服,卻連個商議的人都沒有。
所有人都覺得顧景璿瘋了,為了一個女人,他放棄了從五品的官,要從基本的開始,只要皇上答應(yīng)。
皇上說要考慮,其實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
只是,安排在哪里才是最重要的。
趙誠約了幾次之后,才見到顧景璿,心里難免有了一些怨氣:“為了時憫安,你連我這個兄弟都不要了?”
顧景璿當(dāng)然不想要,可眼前,鬧翻之后,對他沒有什么好處,他就敷衍說:“兄弟比不上媳婦,媳婦沒到手,誰都是多余的,”
這話,聽的趙誠不可思議:“那女人,到底什么好的,能把你迷的那么神魂顛倒的,不會是給你下藥了吧?。俊?/p>
顧景璿嗤笑:“真要下藥了,我先離你遠點,免得跟你一起,壞了我的名聲,”
“別亂說話,本世子也是人見人愛的,怎么就壞了名聲呢。”趙誠不答應(yīng)的質(zhì)問道。
“誰不說你吊兒郎當(dāng),說信王有這么個兒子,真是浪費了自己的名聲,”他不客氣的說。
趙誠微頓,隨即嗤笑道:“有個好名聲,又能如何,如今不也是窩著盤著,還不如我肆意呢!”
顧景璿淡淡一笑,沒有接茬。
時憫安郁郁寡歡了好幾天,還是被小弟時憫鶴帶回來的消息弄的重振精神的。
每一年的秋季,學(xué)院就會組織一些比賽,有個人的,也有幾個人一組的。
時家除了時憫耀之外,其余的四個,包括庶出的,都在那個學(xué)院里。
大伯家的四弟,叫時憫澈,今年十歲,是家里幾個兄弟里,讀書最好的,因此被寄予厚望,一般都不回家,是住在學(xué)院夫子那邊的。
主要是,大伯覺得,自己有時候不在家,按照黃氏那個人,只怕會寵溺孩子,會害了唯一的獨子。
與其這樣,不如送到學(xué)院去,拖了關(guān)系,找了個相熟的,好好的培養(yǎng),以后還能有作為。
就這樣,時憫澈去學(xué)院住了三年,也就逢年過節(jié),學(xué)院里放假的時候,才會回來。
這個跟時憫鶴每天回來的性子,就不一樣了。
她記得,前世也有這樣的事情,只不過,她因為顧景璿而沒有顧上,結(jié)果讓家里幾個弟弟被人奚落,時家面子被人按在地上嘲弄,因為這樣,讓小弟都憎恨自己。
都因為她,不學(xué)無術(shù),才讓他們丟臉的。
這一次,她絕對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為了有底氣,她還慫恿大姐姐一起去。
“有我們在,他們才有勇氣比拼,”她想了想后說:“讓二姐也去,”
就二姐的武藝,嘖,真被人欺負,揍回去就是。
時憫嫻看著,抽著嘴角說:“我怎么就覺得你要搞事?”
這臉上的躍躍欲試,都掩飾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