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種話,薄夜寒也就是在心里說說,裝睡的他不能當(dāng)著顧念安的面問出來。直到顧念安找來了家里的去疤痕的藥膏,貼心的幫薄夜寒涂上。顧念安不希望薄夜寒在她家里留夜,可是,他已經(jīng)酒醉留下了,她也不能做什么。在她上樓回房間時,她還是找來毯子,趕在薄夜寒的身上。當(dāng)然,做這種事的時候,她幫自己找了借口,薄夜寒這個男人小心眼的很,會無孔不入。萬一在她家里感冒,明天開始趁機訛上她,到時候,又是一番糾纏。她跟唐墨謙商量好了,明天早上要登記閃婚,她答應(yīng)過唐墨謙,跟他閃婚后,就要顧及他的面子,做好一個名義上妻子的本分,不會給他戴綠帽。所以,她絕對不能給薄夜寒留下糾纏她的把柄??墒?,薄夜寒根本不知道,顧念安的心思,單純的以為,顧念安這樣做是關(guān)心他。心里美滋滋的,直到顧念安關(guān)燈上樓,他睜開眼睛時唇角邊還是欣慰的笑。*回到房間里的顧念安,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復(fù)怎么也睡不著。明明知道薄夜寒酒醉睡在樓下,不可能上來,可是,她依舊不踏實。單身習(xí)慣了,家里突然有個男人,就好像是猛獸一般,隨時讓她充滿危險感。以至于,根本不敢脫衣服。顧念安不知道她何時睡著的,只知道,迷糊中,總感覺有人將她摟入懷里。迷蒙間,好像還親了她,箍著她的身體,肆無忌憚的摸了她。可是,等她睜開眼睛清醒時,身邊根本沒有人,而她身上的衣服完好無損。顧念安只能將那些恍惚的感覺當(dāng)成是她做的夢。下樓的時候,沙發(fā)上已經(jīng)沒有薄夜寒了,反倒是顧晨晨一本正經(jīng)的坐在餐桌前吃早餐。顧念安走下樓梯,問顧宸宸,“人呢?”顧宸宸明知故問,“誰?”顧念安陰沉著臉,“還有誰?昨晚你背著我,三根半夜叫誰來的我們家,難道你不知道?”顧宸宸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哦,原來,你說的是爹地啊,他去上班了,剛走?!闭f著,顧宸宸指著餐桌上的早餐,“努,走之前,他還幫我們做了早餐,攤的這個雞蛋煎餅,味道是真不錯,要不要坐下來一起嘗嘗?!鳖D時,顧念安子啊風(fēng)中凌亂了,薄夜寒早上才走的,還替他們做的早餐,還真將她的家里當(dāng)家了?“你吃吧,我還沒洗漱?!鳖櫮畎厕D(zhuǎn)身就走,可是,沒走幾步,顧宸宸就叫住她。“媽咪,昨晚睡的好嗎?”“好什么好,你都帶了一個不速之客住到了家里,我能睡好?”顧宸宸偷笑著,“我想,你也肯定沒睡好?!碑吘梗缟闲褋淼臅r候,他親眼看到薄夜寒從媽咪的臥室里出來,可想而知,薄夜寒昨晚肯定完成了男人應(yīng)該完成的大事業(yè)。媽咪被爹地寵了一夜,肯定睡不好。顧念安總覺得兒子的話,別有深意,哪里不對勁。轉(zhuǎn)身問他,“你為什么要這樣問?”顧宸宸趕緊收斂起了賊兮兮的笑,“沒事,我就是隨便問問,昨晚我上樓就睡了,只想知道,你跟爹地什么時候睡的。”提及到昨夜,顧念安就情不自禁想到,薄夜寒讓她去煮醒酒茶,然后他睡著的事,心里怒氣不打一處來?!皠e跟我提那個混蛋,簡直太可惡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