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的話,讓顧念安身體猛然一哆嗦。
蕭殷那天找她的時候,她就知道蕭殷找人去調(diào)查過她搭訕蕭嫣然的事情。
當時,她還僥幸的以為她找的那幾個人,還算信守承諾沒有反水。
現(xiàn)在看來,全部是因為薄夜寒的手筆。
當然,因為見過了寧如夏,知道薄夜寒早就猜測了她的身份,自然對薄夜寒做出這種事情,不覺得奇怪。
肯定是因為她的身份才幫助了她。
“多謝神醫(yī)的幫助?!?/p>
顧念安以為薄夜寒在這種時候,提出這種事情來,無非就是想要讓她幫忙放出寧如夏。
她滿口答應道:“請神醫(yī)放心,我一定會說服公主,將霖王子的那位放回去。”
薄夜寒對顧念安的話很是不滿,突然,他的身體就靠近了顧念安,甚至,將她嬌軟的身體撈進了懷里。
“我說的不是這個?!?/p>
薄夜寒剛才已經(jīng)看到了寧如夏的態(tài)度,自始至終沒有任何表態(tài)的寧如夏,根本就是不想離開公主這里。
從而說明了一個可能,那就是她已經(jīng)試探到了這個叫江雪雁保鏢的身份,她就是顧念安。
否則,寧如夏沒有必要留在這里。
當然,也有另外的可能,說明寧如夏還沒有試探出這個女人的身份,不確定她是不是顧念安。
因此,剛才他才沒有強勢帶走寧如夏,而是潛移默化的中隨了她的心愿。
顧念安被薄夜寒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身體猛然一顫,她緊張的吞著口水,“神醫(yī),你想做什么?”
薄夜寒沒有回答顧念安,而是大膽的撕開了她的有衣服,直接將她的肩頭給露了出來。
薄夜寒清楚的記得,那晚薄夜寒做他解藥的時候,他曾經(jīng)在她肩頭上留下了痕跡。
失憶的他對顧念安一點都不了解,唯一清楚的就是那個痕跡。
可是,卻不知,他撕開顧念安衣服時,根本沒有什么痕跡,在薄夜寒認為該有痕跡的地方,竟然是紋身,一朵嬌艷欲滴的玫瑰花紋身。
薄夜寒再迷糊也記得,顧念安的身體上潔白無瑕,猶如羊脂玉絲滑的身體上,并沒有任何紋身。
所以,這個叫江雪雁的女人,根本不是顧念安?
一瞬間,薄夜寒抓著顧念安衣服的手,有些僵滯。
而顧念安明確在薄夜寒的眼底里看到了失望,甚至,她很清楚薄夜寒剛才瘋狂的一舉,到底在找什么?
就是留在她肩頭上的咬痕,那晚他們在一起的時候,薄夜寒發(fā)狠的咬了她。
只不過,在潛入華國王宮的時候,顧念安想到了這點,所以,才會去了紋身店找了老板,找老板購買了紋身貼,將她肩頭被薄夜寒咬過的痕跡給遮蓋了。
所以,薄夜寒才沒有看到。
想到這里,顧念安心中有點竊喜,沒想到那晚的薄夜寒還記得這點。
可是,不等顧念安開口,薄夜寒就率先對顧念安冷漠道:“滾。”
薄夜寒心里莫名的煩躁。
甚至,還有失落空虛,他幾乎確信這個女人就是顧念安,可是,卻是這樣的結(jié)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