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薄夜寒就命令紀岳棋道:“放開她,你先出去,我有話問她?!?/p>
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讓紀岳棋很是不滿,“薄少,我現(xiàn)在靠著你,你也不能不尊重我吧,她是我的女人,不管如何,你也要給我點面子?!?/p>
說出這些不滿話的時候,紀岳棋在心中腹誹薄夜寒,明知道他跟寧如夏都到了這一步,即便不想給他們提供場合,至少也不能在這種時候留下寧如夏。
這讓他很掃興!
“你剛才都說了她身上有傷,你繼續(xù)強迫她做,不就是太禽、獸了吧?”
薄夜寒說的毫不客氣,完全不將紀岳棋當兄弟。
紀岳棋今天算是看清了薄夜寒的真面目,丫的簡直就是個壕無人性的惡魔。
紀岳棋難得跟薄夜寒一般見識,丟下寧如夏,將他身上的西服脫下套在寧如夏的身上就走了。
寧如夏緊緊裹著紀岳棋的衣服,看著紀岳棋離開,就對薄夜寒說:“你有話就問?!?/p>
“那個女人到底是不是顧念安?”
“是,你的有預感很準?!?/p>
寧如夏沒有掩飾,直接告訴了薄夜寒。
咯噔。
薄夜寒的心明顯發(fā)出了聲音。
眼底全是震驚,他問過她,她否認了自己的身份,甚至,他都檢查了她的身體,根本沒有看到他留下的痕跡。
聽到寧如夏的話,他半信半疑,“你確定,她真的是?”
“你愛信不信,但是,我告訴你,我沒幫你錄音。”
寧如夏有些不耐煩。
薄夜寒遲疑了,腦海里再次拂過顧念安的臉,尤其是在他確認身份后,她對他說那些話的眼神,總感覺好像很奇怪。
甚至,還帶著什么其他的味道。
如此說來,那個女人將他留下的痕跡藏在了那多鮮艷欲滴的玫瑰下面了?
當時他只是看了一下,根本沒有摸。
所不定摸一下,還能感覺到些什么。
只可惜。
“騙子?!?/p>
薄夜寒真是又驚又喜,當然更多的是激動。
她沒有受傷,所以,意味著唐墨謙也很安全。
只是,這個女人為什么不承認自己的身份,難道連他自己都不相信嗎?
頓了幾秒,薄夜寒又問寧如夏,“她還對你說了些什么?”
“讓你離開王宮回京市。”
寧如夏毫無保留的對薄夜寒傳達了顧念安的意思。
“做夢?!?/p>
薄夜寒自從動了來華國念頭那時候開始,他就下定決心要找到真相,在沒有解決完所有問題之前,他斷然不可能離開。
“切,你看吧,我早就料到你會是這種態(tài)度,所以,念安對我說的那些話,簡直就是浪費口水。”
“還有呢?”
薄夜寒又問。
寧如夏搖頭,“再什么都沒說,如果你真想知道她的想法,你最好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