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然怔住，什么？反應過來他的意思后，樓綰寧感覺如墜冰窖。
她其實知道，解雇白柚，聞硯笙會不高興，但她沒想到他會這么生氣。
她好像，低估了聞硯笙對白柚的感興趣程度，也……高估了自己對聞硯笙的重要程度。
白柚也連忙上前：“聞總，我……”聞硯笙對她抬了下手，讓她別說話，他抽出一份文件丟給樓綰寧：“豐城分公司的項目，你去跟，沒做完之前，不用回總公司了。”
……樓綰寧出了總裁辦公室，回到秘書室開始收拾東西。
另外兩位秘書奇怪地問：“綰寧，你要去哪兒？”樓綰寧木然地說：“豐城的項目，聞總說我去跟?！?/p>
這是外放啊！兩位秘書都很驚訝，從來沒有總裁秘書被外放的先例，何況樓綰寧還是首席秘書，再說了，子公司的待遇哪里比得上總公司，她這一走，還能再回來嗎？白柚抱著東西進來，放在樓綰寧的辦公桌上，她怯怯懦懦：“綰寧姐，我、我?guī)湍闶帐鞍伞睒蔷U寧看著她：“聞總說這個位置，以后是你的？……聞總說，我坐在這里，有什么事，他看得到?！?/p>
樓綰寧嘴角一扯，是啊，這個位置，正對著總裁辦公室，只要總裁辦公室不關門，就能看到在里面辦公的聞硯笙。
以前，她就經(jīng)常在工作之余，偷偷從位置上抬頭，偷看他。
而現(xiàn)在，聞硯笙要光明正大看著白柚，是怕再出現(xiàn)今天這種，有人“欺負”白柚的事情嗎？樓綰寧吐出口氣，流產(chǎn)的痛感，好像又一次席卷她的全身。
白柚幫她將臺歷本放進紙箱里，輕聲說：“我一定會努力學習，好好工作，不會再出錯的，綰寧姐，你放心?！?/p>
樓綰寧沒什么不放心的。
俗話說，有了新歡，誰還會在乎舊愛？更何況，她甚至都算不上“舊愛”。
只是聞硯笙已經(jīng)膩了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