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陳三石不想多個人瞎操心,假裝無事發(fā)生,跟往常一樣,練完箭吃早餐,然后帶上干糧背弓出門。
他既然來到亂世底層,也只能按照規(guī)則,想辦法生存下去。
七天湊到三兩銀子,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陳三石頗有壓力。
不光他,村里的鄉(xiāng)親們都叫苦連天。
他快要走出村口的,瞧見幾道熟悉身影,眉頭一皺想要繞開。
“小石頭?!?/p>
秦雄領著兩個潑皮,主動圍了上來:“你躲著我作甚?”
陳三石哪里猜不到對方是打算趁火打劫。
他首截了當地說道:“秦哥,如果還是上回那事兒的話,就不用再說了?!?/p>
“你忘記稅官的話了?
湊不夠銀子,是要被抓去修運河的?!?/p>
秦雄裝出老好人模樣,同情道:“但凡攤上這差事的,還沒聽說過有誰能活著回來。
不如哥哥吃點虧,你把家里藏的小娘子給我,我替你把稅交了,咋樣?”
“真被抓去修運河,我認倒霉,不勞秦哥費心?!?/p>
陳三石面無表情地說完就要走。
箭術入門后,他自恃有兩膀子力氣,說起話來也硬氣不少。
只是,還沒必要起正面沖突。
一來,秦雄手底下潑皮成群。
二來,這廝還有個習武的弟弟,據說很厲害,不好招惹。
秦雄也沒攔著,只是冷著臉,任由他走遠。
“大哥,要我說,首接搶人算了,哪里還用得著給銀子?”
一個潑皮罵罵咧咧地說道。
“蠢貨!”
秦雄給了對方一腦門子:“你以為大盛朝真沒有王法了嗎?”
強搶民女這類事情放在曾經時有發(fā)生,但自從新任涼州督師來之后,就再也沒敢這么干過。
“那咋整?”
潑皮問道:“大哥不是還等著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