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捶背。
懷忠悄聲進(jìn)去,寶座上的人神情很不耐。
懷忠嚇得大氣不敢喘一聲,方才答應(yīng)順喜的一股腦拋了。
約莫著陪守在一旁過了三炷香。
李硯修手上的御筆隨意一扔,吧嗒掉在地上。
殿內(nèi)上上下下的太監(jiān)宮人都跪下磕頭不起。
懷忠一邊跪著,一邊往前湊,“陛下,小的斗膽勸您莫要動怒,氣大傷身,龍?bào)w為重啊,這子嗣總會有的,時候未到罷了?!?/p>
前頭大臣才說了此事,懷忠自然以為李硯修是在為此事生氣。
“......”李硯修往后一靠,閉上眼,鳳眸閉上。
惱他的倒不是子嗣一事,而是昨夜,那個膽大的奴婢。
他知曉如今不過兩個選擇,一是給她個名分,讓昨夜那場情事有個名頭。
二則是,殺了她。
他該殺了她的,為什么到現(xiàn)在還沒能下決定?
腦海里浮現(xiàn)出昨夜的瘋狂,那確實(shí)是,他生平以來,第一次那樣放肆。
嬌軟女人白皙肌膚上的那些情愛的痕跡很灼眼。
他甚至扔下了龍袍給她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