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希蕓唇角的笑意擴(kuò)大,“還真是應(yīng)了那句解鈴還需系鈴人的老話,要是早知道這樣,我應(yīng)該早點(diǎn)把這件事告訴清宜,讓她早點(diǎn)替你畫這幅畫?!?/p>
夏熹悅看著窗外飛速后退的景色,笑答:“我覺得剛好?!?/p>
夏希蕓挑了挑眉,“我說你這小子當(dāng)初選的要哲學(xué)而不是藝術(shù),說不定早就有一番成就了。”
“什么意思?”
“你那句覺得剛好,像極了那些大師開悟后的口吻。”
夏熹悅輕笑,“我可不想出家,我還想著安安成為我的女婿。”
“行,行,行,回家趕緊的,那些上門說親的,全部都給我見一見,陳憶欣怎么樣?”
夏熹悅再也沒有回應(yīng),依舊看著窗外的景色在他的眼里漸漸地倒退著消失......
安安清宜幸福就好。
至于那個男人,也祝他幸福吧。
而那個男人陸硯此時正坐在蔣城的書房和蔣城低頭商議正事。
蔣城把所有的情況說完,自己仍舊有些疑惑,“既然他們的目的是為了讓我?guī)兔?,為什么要對蔣榮出手?”
陸硯將所有的事件在腦子里復(fù)盤過一次之后,開口,“你應(yīng)該聽說過陸家有傳家寶?!?/p>
這句話剛落下,蔣城驚愕地看向陸硯,瞬間推測出真相,“陸家的傳家寶就是他口中所說的那八件玉雕,如今在你和你父親手上?”
陸硯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p>
得到肯定的回復(fù),蔣城再次震驚了,好久好久他才開口,“怪不得當(dāng)年陸伯父會如此在意,整整八件全在你父親手上。
你爺爺還真是偏心。”
陸硯低笑了一下,“我父親也不過是保管而已,并沒有占為有己,并且也只有我父親有能力不漏任何風(fēng)聲保存至今?!?/p>
蔣城笑笑,“那你今天為何要告訴我?”
“沒有人可以從我手上把這幾樣?xùn)|西拿走,況且我不會看走眼?!标懗幏浅UJ(rèn)真的看著蔣城。
他相信蔣家。
蔣城唇角的弧度擴(kuò)大,“沒想到你也很懂拉攏人心?!?/p>
陸硯笑笑,“我也不是什么人都拉?!?/p>
“真不愧是陸硯。”蔣城佩服道。
說完這件事,蔣城又回到正題上來,“既然是針對,為什么對蔣榮下死手?”
“我和周寒分析過原因,他或許想卸掉我身邊所有助力,讓我處于孤立無援的狀態(tài),再利用些手段給我制造困境,逼我交出玉雕。
不過根據(jù)你剛剛提供的信息來看,他們可能不只一種策略,第二種就是利用我身邊的人,關(guān)注我手上的東西,看準(zhǔn)時機(jī)下手。
很明顯第二種才是最優(yōu)選擇,如果第一種選擇遲遲沒有達(dá)成時,他們才會鋌而走險走第一種策略?!?/p>
“既然這樣,他們根本不會在沒有試過第二種方案之前用第一種方案,所以動蔣榮也絕對不是因為第一種方案?!笔Y城分析。
陸硯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還記得出現(xiàn)在文物展覽會上與蔣榮交手的那個盜賊么?他在蔣榮的手上傷了。”
“報復(fù)?!笔Y城一語道破,“如果是這樣就說得通了,而且這個盜賊身份在這個組織里面舉足輕重,享有決定權(quán),否則沒人敢鋌而走險,打草驚蛇,甚至把林成語送進(jìn)監(jiān)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