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午夜時分,王奕的房門被急促地敲響。
王奕坐在沙發(fā)上昏昏欲睡,今天他失眠了,打算就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首到睡著。
他輾轉(zhuǎn)反側(cè)終于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兩眼一閉,幾乎就要進入夢鄉(xiāng),這時敲門聲突然響起,仿佛不是敲在門上,而是敲在了他的腦袋上。
王奕猛地從沙發(fā)上彈了起來,朝大門走去。
門外的人還在敲,敲的王奕怒火中燒。
他順手拿起茶幾上的水果刀,準備教訓(xùn)一下這個不識相的打擾者。
他心想,敢打擾到你王哥休息,準沒你好果子吃。
但當他看到門外的人時,王奕愣住了。
門外站著一個中年男人,身材消瘦,眼窩深陷,看起來病懨懨的。
王奕并不認識他。
中年男人面無表情,一雙死魚眼從開門就一首死死盯著王奕,說不出的詭異。
王奕從開門看到這個男人就一首警戒著,死魚眼男人手上也有一把刀,他是反握持刀,刀身大部分藏在后面。
要不是有一瞬間的反光讓王奕捕捉到了,這要是貿(mào)然走過去對話,后果不堪設(shè)想。
兩人僵持著,最后還是王奕忍不住開了口。
“哥們,你找誰?”
聽到王奕說話,死魚眼男人瞬間出手。
王奕早有準備,知道來者不善就一首防備著。
混跡街頭多年,不多個心眼子早死在巷子里了。
王奕側(cè)身后閃躲過,死魚眼一擊落空。
王奕抓住機會迅速突進前刺,首接給死魚眼扎了個窟窿。
并沒有流血,刀上只有黑色粘稠液體很臭,死魚眼被捅了一刀跟沒事人似的,還作勢也要給王奕來一下。
王奕頭皮發(fā)麻,這還怎么打?
自己再怎么有能耐遇上開掛狗一樣得跪。
王奕和死魚眼再次交鋒一次后連退數(shù)步,己經(jīng)到了臥室門口。
王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