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的女人想到要去流放,簡首都無處發(fā)泄,就地痛哭起來。
其實這府上也沒那么多的骯臟事,一家三兄弟,晏弘淵是大房晏德才之子,有一個十二歲的弟弟晏弘晨,妹妹晏茜蕓九歲,他們的娘親叫管靜楓,俗稱大娘子。
二房是晏德峰,其妻是小縣城之女,俗稱二娘子,育有二子一女,晏弘河十三歲,晏弘正九歲,女兒是晏詩卉五歲。
三房是晏德來,其妻是屠夫之女,俗稱三娘子,現(xiàn)僅有一子,叫晏弘宗,還有三個月滿兩歲。
“哭什么哭,頂多就是出來長長見識,然后繼續(xù)回去做農(nóng)夫。”
一個洪亮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這是這個家的掌管人,這三房的母親李夫人。
“這位大人,請問我家的弘淵什么時候能回來呀?”
老奶奶打量著自己的大孫子,聲音中帶了點滄桑。
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倒,自己一倒,整個家都得亂套。
“老夫人,這本官就不知道了。”
趾高氣昂的樣子就這么地站著不說話,靜靜地等著手下們回來稟告。
晏弘淵,別怪我無情,當年剛上任時,不小心得罪了貴人,雖然你幫了忙,但是你卻并沒有什么好臉色,讓那人打得我十天下不來床,現(xiàn)在你落難,我來送送你們,也是對你的‘報答’。
誰讓你惹誰不好,去招惹不該招惹的人呢!
蘇瑤站在不起眼的地方,瞧見了他那得意的樣子,一臉不屑。
抄家這種活計,肯定都是死對頭來撈油水的,一看這個人就不是什么好人,穿的人模人樣的,卻長著尖酸刻薄的臉,影響了美觀。
當年晏弘淵好心幫助你,免去了你的死罪,你也不會得到你上司的賞識,現(xiàn)在也能成為一個小統(tǒng)領,但還是一只看門狗。
只不過呀,這看門狗有了點自由,變成走狗了。
轉頭蘇瑤就不去看了,怕污了眼睛。
約莫一炷香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