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后,我蹲在地上拿著一根小棍子畫著圈圈。
我的小臉上還有剛剛被打而出的淚痕。
“小,你別哭了,咱別理你媽,姥姥給你烤饃吃?!?/p>
姥姥從廚房里出來把我拽進屋里,給我烤饃。
烤饃就是拿著白面饅頭在火里烤,烤出來的饅頭又香又脆又好吃。
很快我就被烤饃征服了,把所有的不開心甩掉了。
就在我抱著烤饃不停吃吃吃的時候,母親來到了廚房,她的手里還抱著一個小孩穿的褲子。
“去主屋把褲子換上?!?/p>
母親沒好氣的把手上的褲子扔給了我。
我放下了烤饃,老老實實的去了主屋把褲子換上了。
當我走出主屋的時候,母親正在給我洗著褲子,看到這里我沒心沒肺的笑了。
我跟母親在姥姥家沒住幾天,父親就來姥姥家賠不是了,親自將我們娘倆接回了家。
原以為日子就這樣過了,可是令誰都沒想到因為一次酒席改變了家里的命運。
當時是過大年鞭炮齊鳴喜氣洋洋的,當時的我和父親兩個人在小賣鋪買了很多的炮,有摔炮,還有點的炮。
我們兩人嘻嘻哈哈的點炮,看到家里的狗盆我們萌生了一個邪惡的念頭。
啪。
狗盆首破天空躥得很高,狗盆上還有鞭炮打出來的煙。
我和父親兩人看的更是哈哈大笑。
良久,狗盆落地發(fā)出一聲響,我跑了過去將鞭炮再次點燃將狗盆蓋了上去。
啪。
這一次狗盆飛的不是很高。
后來,我們又換上了桶,不過桶不是很好玩。
不過我們很快就發(fā)明了新的玩法,點燃鞭炮把桶放上去,我和父親輪番坐上去。
坐上去的一瞬間好玩又刺激。
但是總是玩也會無聊,后來我們看到了正在廚房做飯的母親。
我們父子倆相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