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孟蕾的說法,夏舒韻瞇了瞇眼睛,似笑非笑道:“孟總,你該不會是對紀天問余情未了吧?”“你的問題很愚蠢,要是余情未了的話,我會出現(xiàn)在這里?”“你對紀天問余情未了,跟出現(xiàn)在這里,兩者并不沖突?!薄昂呛牵覍o天問余情未了,那你對紀天問又算什么,因愛生恨?”田妙嫣揉了揉眉心,一副感到頭疼的樣子。這兩個人,還真是隨時隨地都能掐起來。但沒辦法,她還不得不從中調(diào)和。再次攔下兩人繼續(xù)爭執(zhí)。田妙嫣沉聲道:“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必須要給紀天問強而有力的打擊!誰有更好的辦法,不妨暢所欲言?!毕氖骓嵑兔侠倩ハ鄬σ?,同時冷哼出聲,把目光從對方身上移開。田妙嫣靜等片刻,舉起面前的文件夾,開口道:“既然沒有更好辦法,我看就按這套方案進行?!薄拔彝?!”夏舒韻立即舉手表態(tài)。孟蕾沉默片刻,說道:“我保留意見,可以配合。”田妙嫣微笑點頭:“那咱們接下來,商量一下細節(jié)方面的問題?!?.....一晃,五天的時間過去。在這五天的時間里,一場針對紀天問的輿論風暴,已經(jīng)悄然成型。而隨著夏舒韻的一篇小作文,這場風暴立即引爆!一篇篇發(fā)帖,像是利箭一般,射向紀天問。按照夏舒韻的說法,紀天問給夏氏集團投資,是上趕著要求投資。而她,完全就是維持夏氏集團正常運轉(zhuǎn)的一個犧牲品。夏舒韻還詳細描寫了,在她跟紀天問交往的五年里,紀天問不光經(jīng)常pua她,而且還極其大男子主義。她的所有事情,紀天問都要干涉。穿什么衣服、吃什么飯菜、戴什么首飾,全部需要請示。甚至她逛街,都不敢在異性身上停留超過三秒以上的目光。最后,夏舒韻還放了截圖,表示是受不了長期被辱罵,才站出來發(fā)聲。而不出意外,評論區(qū)里,一面倒的支持言論?!疤靺龋〖o天問是有厭女癥吧?”“跟這樣的人,交往了五年,想想都可怕!”“都什么年代了,怎么還有這么下頭的男人??!”“心疼姐妹!之前誤會你了,沒想到紀天問居然是這種人!”“紀天問這種行為,不光突破道德底線,而且還觸犯了法律,我是律師,建議直接發(fā)起訴訟!”刻意推動之下,這件事的熱度瘋漲。一些網(wǎng)絡(luò)拳師們,像是蒼蠅一樣,自行下場參戰(zhàn),開始上綱上線。“這是對女性的壓迫和摧殘!姐妹們,我們要勇于反抗!”“姐妹妹,擦亮雙眼啊,一個男人如果愛你,你可以是任何性格,如果他不愛你,那你只能有一種性格,那就是乖巧懂事?!薄皭劬褪菒?,純粹到極致的愛!真正愛你的人,即便是火化了,也會深夜回來,用骨灰熬高湯,而不是什么事都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