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陸時宴,墨琛嘴角抽了抽。他這拼死拼活的把他救活了,結(jié)果卻是失憶了。他無奈的嘆息了一聲?!瓣憰r宴,你在干什么?”墨琛端著藥走到了陸時宴的床前,然后把藥遞給他。“墨琛。”陸時宴臉上冷冷的。他醒過來已經(jīng)一個星期了,醒來時什么都不記得了,不要說是以往商場上的是是與非非了。更不要說自己的家人和愛人,他連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眼前的男人告訴他,他叫陸時宴?!拔以诳簇斀?jīng)報導(dǎo)?!标憰r宴看著電視上正在播放著新聞。陸氏集團宣布,陸氏集團陸總的未亡人季聲聲小姐正式成為陸氏掌權(quán)人。一時之間,這個報道遍布全國?!澳銊偤?,不要老是看這些,要多休息?!蹦∽叩疥憰r宴的跟前,把電視關(guān)了。“嗯?!标憰r宴不知道為什么,他剛剛看到新聞報道上那個陸總的未亡人季聲聲小姐的照片,心里抽疼了一下。腦海中突然間閃過什么,可他怎么也抓不住。墨琛看著他的反應(yīng)有些無奈?!鞍阉幒攘?,你現(xiàn)在什么也不用想,把身體調(diào)理好?!标憰r宴點了點頭,拿起藥,一口喝完?!耙鹊绞裁磿r候?!蹦]說話,他也不知道要怎么說??粗韧晁幒笏碌年憰r宴。墨琛沉思了一會兒。之后叫來了人,安排了下去。他看著窗外。是時候讓人來接陸時宴了。他不應(yīng)該在這里,并不安全。傅懷年已經(jīng)好幾天沒合眼了,整個人很是疲憊。聽著下屬的匯報,心里很是失落,有可能真的是自己的直覺出錯了。還好他沒有告訴其他人。不然,他們該有多失望,多傷心。他看著季聲聲那樣一個被陸爺捧在手心里的人,為了守住陸爺留下的事業(yè)。她硬是活生生的把自己逼到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他永遠(yuǎn)記得上一次,她情緒崩潰的樣子,她現(xiàn)在只是在強撐著,靠著那最后一絲的希望強撐著。就在他沉思的時候,下屬的報告聲傳來。“傅哥!”傅懷年摁了手中的煙,回過身?!罢f吧!”“墨琛那邊來人了,說請你過去一趟,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有關(guān)于陸爺?shù)??!备祽涯甑纳眢w一頓?!皫蠋兹?,我們過去一趟?!备祽涯暾f著往外走,察覺到身后的人沒有跟上來,他疑惑的轉(zhuǎn)頭看去,下屬還站在原地。“還有事?”“那邊說要你獨自一人前往?!毕聦儆行殡y。傅懷年蹙了蹙眉,思考了幾秒,“嗯?!薄案蹈?,他是不是看陸爺不在了,想要吞并我們,你一個人去太危險了,我們帶兄弟過去圍了他!”下屬有些憤怒。傅懷看搖了搖頭。“自陸爺出事后,要不是他在背后幫著我們,我們可能早就被其他幾家聯(lián)手圍了,你想太多了,應(yīng)該沒什么大事,我過去一趟?!毕聦龠€想阻攔,可怎么也攔不住。傅懷年開著車往墨琛給的地址去。他很清楚,墨琛不會對他不利,因為陸時宴救過墨琛一命,這事只有傅懷年知道。不過他內(nèi)心有疑惑,墨琛為什么會約他到......這目的地,可是墨琛的私人領(lǐng)域,而且那里是他的實驗室,除了他信任的人,沒有人能到那里。方圓十里內(nèi)人跡罕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