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禾意識模糊,哼唧兩聲卻沒說話。
葉一舟饒有意味的道:“三哥在電話那頭,有什么想和他說的?”
她聲音沙啞,帶著不自覺的媚意,一開口猶如一只被遺棄的小奶貓一樣,惹人憐愛:“三叔。”
電話那頭的男人拿手機(jī)的手一頓,這一聲三叔直接把酥麻感從腳底竄到天靈蓋,喉嚨一陣陣發(fā)緊。
“三叔,幫幫我?!?/p>
“沈星禾,你TM真是個妖精?!?/p>
沈星禾也不知道是難受的想哭,還是被顧瑾川罵的想哭,捂著臉,嚶嚶的啜泣聲從指縫間溢出。
啜泣聲哭得顧瑾川一陣陣發(fā)沉發(fā)硬,咬牙切齒:“葉一舟,把人送到顧園來。”
葉一舟驚訝的“呀”了一聲:“送是能送的,就是我剛剛來的急,這車拋錨了?!?/p>
“你一直想要的限量版跑車自己去提,掛我賬上?!?/p>
電話掛了還能聽出咬牙切齒的味道。
葉一舟得意一笑,掛了手機(jī)對童夢晃了晃:“哥的賺錢能力不是蓋的吧?”
童夢瞠目結(jié)舌,這也行?
童夢扶著沈星禾進(jìn)了葉一舟的跑車,她卻不上去了。
葉一舟開車前搖下車窗,躊躇一會后問道:“她……還好嗎?”
童夢一怔,笑著把耳機(jī)戴回去:“媽說你回了葉家就是葉家的孩子,說好不來往的,就別惦記著了?!?/p>
葉一舟臉上落寞,但很快消散,油門一踩,跑車飛馳而去。
一刻鐘后,車停在了顧園門口。
葉一舟可不敢和沈星禾有任何肢體接觸,免得那小心眼的顧閻王借題發(fā)揮,他打電話讓保姆下來把人背進(jìn)去送到臥室。
“先生。”保姆半攙扶著沈星禾走進(jìn)來,“她……”
“送臥室?!弊谏嘲l(fā)上的顧瑾川半隱在燈光里,看不清他臉上的神色,手卻是一直摩挲著手腕上的那串佛珠。
保姆走時把門緊緊關(guān)上。
臥室里隱隱有啜泣聲和嚶嚶聲傳來,顧瑾川摸著佛珠的手一頓,緩緩起身朝著臥室走去。
沈星禾如墨的黑發(fā)因?yàn)楹菇蚪虻馁N在臉頰邊,越發(fā)襯托得她臉頰泛紅,眼神迷離。
看到高大身軀靠近床邊,尤其是那熟悉好聞的松木香縈繞鼻端,沈星禾無意識的朝他伸手:“三叔?!?/p>
他身體前傾,才靠近就見眼前這妖精伸手纏住他的脖子,隨后溫?zé)岬拇骄唾N了上來。
明明難受得要死,卻是吻得不得章法。
顧瑾川伸手扣住她的后脖子,迫使她微微往后仰:“沈星禾,知道我是誰嗎?”
“三叔?!鄙蛐呛痰哪樤谒氖直成陷p輕蹭著,微涼的肌膚仿佛是能慰藉她的唯一來處。
擱淺的沙灘上,他身上的清涼就是她緩解干涸的唯一來源。
“三叔,疼疼我?!?/p>
顧瑾川一直繃著的那根弦瞬間應(yīng)聲而斷:“妖精?!?/p>
他扣住她的后腦勺,深深地吻了下去。
等她被吻得身體發(fā)軟躺在床上時,顧瑾川眼底一片猩紅,緩緩的解開扣子,腰間的紗布十分顯眼。
他一揚(yáng)手,白色襯衫落了地,修長的手輕輕的摩挲著沈星禾白皙的脖子,脖頸邊的動脈隨著她急促的呼吸波動著:“沈星禾,一會別喊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