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強(qiáng)大的氣場,瞬間震懾住了其余幾人。他們沒有和景南喬動過手,也沒見過景南喬動手,只聽霍婉柔說景南喬似乎是能打的,但是看景南喬剛才出手那一下,豈止是有點(diǎn)兒能打?景南喬見他們不敢動了,若無其事收回了自己踩在對方身上的腳,從包里掏出車鑰匙,轉(zhuǎn)身又快步朝停車場的方向走去。然而走到停車場附近沒有監(jiān)控的死角時,景南喬看著前方,緩緩?fù)W×瞬阶?。她想了想,又掏出手機(jī),給剛才同喜樓的號碼打了過去:“喂,您好,我這邊路上可能有點(diǎn)兒堵車,大概會比預(yù)計的遲到十五分鐘左右?!彼蛯Ψ缴塘亢昧藭r間,收起手機(jī)的同時,又朝站在對面的霍婉柔看了過去?!澳蠁?,原諒我愛子心切?!被敉袢嵋簧砗谝?,站在她面前幾步遠(yuǎn)的地方,朝她輕聲道:“寒洲的腿再不治的話,就沒救了?!本澳蠁躺裆淠粗敉袢幔瑳]作聲。她愛子心切?顧寒洲在逼死她和她的兒子的時候,有考慮過她也會愛子心切?這一切,都是顧寒洲自找的,他活該。“而且,你是傅神醫(yī)的外孫女,你既然能給丟丟和阿予治病,一定很厲害吧?爸也在我們面前夸獎過你的醫(yī)術(shù),想必你對寒洲的腿一定能有辦法?!被敉袢嵴f話間,她身后的幾人漸漸朝景南喬圍了過去。身后,剛才在住院部大樓的那幾人,也朝景南喬圍了過來。景南喬朝周圍掃視了一圈,眼底帶了幾分漫不經(jīng)心。就這幾人,也想困住她,霍婉柔未免也太天真?!盎魻敔斨滥銇碚椅覇??”她沉默了幾秒,淡淡問霍婉柔道。這一切,都是顧寒洲自找的,霍老爺子怎么可能會同意霍婉柔來繼續(xù)騷擾景南喬?霍婉柔自然是瞞著老爺子做下了這一切。她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隨即又恢復(fù)了常色,回道:“時間緊迫,我來不及通知爸,希望你能先和我走一趟。”“如果我不愿意呢?”她話音還未落下,景南喬便笑了笑,反問道?!澳悴辉敢?,也只能愿意,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霍婉柔深吸了口氣,沉聲回道。她已經(jīng)沒有時間也沒有耐心和景南喬再繞下去,手術(shù)就在明天,這是醫(yī)院給的最后期限,假如在那之前不進(jìn)行手術(shù),顧寒洲很可能會死!景南喬一邊微微笑著從包里掏出一只護(hù)腕戴上,一邊輕聲反問道:“因我而起?這難道不是因?yàn)槟銉鹤舆€有你們顧家貪戀權(quán)勢的錯?”“景南喬!假如你們景家沒有教會你禮貌,那我來教你!”霍婉柔被說得臉色隨即沉了下去。“我有沒有禮貌,不用你來定論?!本澳蠁坛敉袢嵛⑽⑻袅讼旅碱^,回道:“而你兒子沒有尊嚴(yán)喜歡吃軟飯,看來都是你教的?!薄澳悖。?!”霍婉柔被景南喬幾句話激得臉色愈發(fā)難看。“今天你愿意走也好不愿意走也好,必須和我去見寒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