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域熹低頭暗笑,她上一個任務(wù)是當(dāng)廚神,參加這種比賽,就是研究生做小學(xué)生試卷,閉眼可寫。
“老白,那人也快死,你送藥擺一邊就來廚房吃飯,我跟少爺給你留菜。”
李斯打了個哈欠“村姑,比賽不用你擔(dān)心,你只管逃命就好?!?/p>
李斯與肥丫頭踏出中堂,白域熹捧著湯藥,往二人反方向去。
懷表將二人對話,一字不差的傳送到白域熹面前。
文字懸浮,只有白域熹可見此景,她端著藥站在走廊看著。
李斯砍柴燒火,肥丫頭在一旁用熱水煮死蝦。
昏暗的油燈,將廚房烘托得特別溫馨。
“少爺,為啥非救你同學(xué)?
咱自己吃飯的錢都不夠。”
一陣陰風(fēng)拂過窗沿,油燈險些熄滅,李斯關(guān)上窗戶,像個游魂一般走到肥丫頭身后。
“隔壁縣又死一女子,以后本少跟你一塊出門。
方才阿星還拿錢讓我換了些糧食,我這是看在糧食的面?!?/p>
肥丫頭將一罐陳年老辣醬擺在桌上“村花賣的東西那么貴,你也買?”
“有這些糧食,我好帶著你逃命,你若入窯,我也不想活?!?/p>
半粉蝦仁被她開線去殼,此刻變成一只只軟糯的花瓣,辣椒的香氣很濃烈。
“你那同學(xué),不是給你一個差事嗎?
為何要逃?”
“方才去看,我那同學(xué)快死,哪里還能帶吾等賺錢?”
白域熹關(guān)上懷表,下意識的搖搖頭。
她抬起腳,輕輕踢開檀木門。
屋子黑得嚇人。
懷表掃描一陣。
入門柜子擺著個古舊臺燈,她輕輕拉下綠線,臺燈亮起,黑暗散去。
正對門擺著一張紅木床,被褥半掩,映入眼簾的是肱二頭肌跟雪白的肌膚。
這是一個臉部包裹紗布的男子,紗布半包露出黑色寸頭,他緊閉雙眼,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