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低聲罵道:“惡毒。”沈寒川眉頭一蹙,沉聲道:“如果不是你不懂和異性保持距離,也不會讓她有機(jī)可乘拍到照片?!甭勓裕某醪铧c沒氣死。這都能和異性保持距離扯上關(guān)系,他是不是有毛???如果不是夏安然為了逃命,推了自己一把,那她也不會遇到危險,更不會被拍下照片。但是,她并沒有說出口。因為沒有證據(jù),即便說出來,他也不會信。她低頭:“都說了,是三腳架砸下來,他是為了救我,才會那樣護(hù)住我?!甭牫雠说穆曇魶]有剛才的輕快,而是悶悶不樂。沈寒川心底莫名有些堵,語氣難得前所未有的溫和:“我知道,所以是在提醒你,以后注意點,不要再給別人留機(jī)會?!毕某鯖]生氣,點頭:“我知道了?!彼@句話沒說錯,挺有道理。“還有,以后離她遠(yuǎn)一點,省得鬧矛盾?!毕某酰骸拔业故强梢宰龅?,可萬一她非要湊上來找我事呢?”畢竟,夏安然就像只打不死的蟑螂,隔三差五就要出來蹦跶一下。沈寒川側(cè)過頭,看向她:“她不是你的對手,也沒你聰明?!毕某酰骸?.....”這算什么回答?片刻后,她緩聲道:“我知道,夏安然對你來說很重要,可是,我現(xiàn)在是你名義上的妻子,如果下次我和她再起了沖突,我希望你不要只聽她的一面之詞,也聽聽我的解釋和說法,能夠公平公正的去處理,可以嗎?”沈寒川點頭:“可以?!彼查g,夏初喜笑顏開。沈寒川眼底劃過一抹連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淺笑,很快斂去,恢復(fù)平靜。泡了一會兒,兩人回到套房。工作人員已經(jīng)提前將套房布置好,滿屋的鮮花,嫦娥和兔子模樣的燈籠,甚至窗前還擺好了月餅和茶水。節(jié)日的氛圍感異常濃烈,看著就喜慶?!吧蛏伲垉晌宦??!痹捯袈?,工作人員離開。夏初:“已經(jīng)十一點了,我們不回家嗎?”沈寒川低頭看了下時間:“不回,今晚住這里?!薄翱墒?,房間只有一張床,連沙發(fā)都沒有,我們晚上怎么睡?”夏初環(huán)視著眼睛,“我去打電話,再要一間。”說著,她拿起座機(jī),撥通前臺的電話:“您好,我想再要一間房?!薄芭勘?,我們山莊的房間都是提前預(yù)留,今天是八月十五,已經(jīng)訂滿,沒有空房,請問,還有其它能幫您的嗎?”“謝謝,沒有了?!睊鞌嚯娫?,夏初撓頭:“沒空房了,你睡床吧,我不怎么困,在椅子上瞇會兒就行?!痹捯袈?,也不等沈寒川說話,她便去了更衣室。脫掉泳衣后,她尷尬地發(fā)現(xiàn),更衣室內(nèi)只有一整排的男士衣物,從西褲,襯衣,甚至連內(nèi)褲,襪子都有,唯獨沒有女人的衣服。這下怎么辦?沈寒川裹著絲質(zhì)睡衣,坐在窗前,面前抱著電腦正在辦公。聽到房間傳來聲響,他抬頭看去。只見,夏初穿著他的襯衫,兩條白嫩細(xì)長的腿暴露在空氣中,清純又性感。沈寒川視線一凝,目光隨即無比暗沉。夏初不自然地拉著下擺,小聲解釋:“......房間里沒有睡衣和浴袍,所以我只好穿了件你的襯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