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醫(yī)生被冰凌罵得再也不敢抬頭,等玥靜走了之后,他還直勾勾的看著她的背影。
張醫(yī)生行走江湖這么多年,見過的女人多如過江之鯽,自己騙到手的數(shù)都數(shù)不過來,但是像玥靜這么漂亮的他還是頭一次見。
只可惜看上去還是個妙齡少女,而不是少婦。張醫(yī)生心中感嘆之余,搖了搖頭,心有不甘。
這么漂亮的女人沒理由不讓他嘗嘗滋味。張醫(yī)生還在看,傭人已經(jīng)在催了。
“快點,三姨太還在等?!?/p>
張醫(yī)生見了玥靜像丟了魂,到了三姨太房間門口才恍然大悟般的回過神來。
“三姨太可好些了?”
張醫(yī)生裝模作樣的問,可盈從床幔里伸長了玉臂般的手。嬌滴滴的似水快融化了般。
“好什么呀,你開的藥只夠吃幾天,吃的時候還好,就是不能停?!?/p>
三姨太的聲音聽上去有氣無力,張醫(yī)生清了清嗓子,比起看向見摸不著的,還是可盈實惠,他迅速的鉆了進去。
“三姨太的病有點麻煩,需要絕對安靜不能打擾。我待會要針灸,你們?nèi)プ鳇c好吃的來?!?/p>
張醫(yī)生像是李家的主子,沖著下人一陣吩咐。傭人也不懷疑,他來得多了,老爺都不說什么,他們哪里會嚼舌根。
話說回來,張醫(yī)生對下人們的賞錢是少不了,舍不得花大錢,小錢他還是舍得給的。
白詩雅待坐在房間里。李淑賢端了吃的給她送過來。
“姆媽,那個小蹄子又惹了男人回來?!?/p>
李淑賢氣呼呼的將糕點擱在桌上,白詩雅淺淡的看了她一眼,喝了口熱茶。
“你阿爸都不介意戴綠帽子,你氣個什么勁。”
換作以前的白詩雅早就收拾了可盈,現(xiàn)在她卻樂得看李長生丟人現(xiàn)眼。
他在外頭拼命累活,家里的女人卻不甘寂寞,他以為自己一手遮天,誰知道各個在她眼皮子底下暗渡陳倉。
“姆媽,你難道就不管嗎?”
李淑賢覺得自從外公過世之后母親就變了,變得對李家尤其是李長生的事莫不關(guān)心,哪里還有當(dāng)家主母的威風(fēng)。
她很不喜歡看到這樣的白詩雅,這根本就不是個大太太的作風(fēng)。
“管?你阿爸讓我管嗎?現(xiàn)在我在這個家里還不如一個管家說的話頂用?!?/p>
白詩雅點了煙槍,李淑賢幫她裝煙絲。前段時間她心情煩悶的時候李淑賢便向她推薦了大煙。
抽幾口果然飄飄欲仙,什么都不想了。
“姆媽你也不用悲觀,阿爸總會意識到這個家里只有你和我們才是真正為他著想的人?!?/p>
李淑賢勸道,她不忍看母親痛苦才聽從同學(xué)的話,為母親尋了這大煙來。一口要抽去好幾個大洋。
白詩雅以前舍不得花錢,現(xiàn)在卻恨不得把身上的錢都花光。
花錢成就了她前所未有的快感。她也只能從這里尋找點快樂了。
“你太天真了。你阿爸這個人勢利得很,他才不管我們是不是為他好,他喜歡攀附權(quán)貴,現(xiàn)在姓樓的小賤人得勢,才是他真正巴結(jié)的人。”
樓夢景那賤人的女兒跟她可完全不像,那個女人是只狡猾的狐貍,鬼精得讓人根本拿不住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