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鈺繼續(xù)看書,仿佛一點也不在意,實際上心里卻在打鼓,那日正巧他同李家有樁生意要談,知道那日南嘉會去,擔(dān)心被發(fā)現(xiàn),這才特意帶了面具,應(yīng)當(dāng)沒有暴露吧?“我沒有同他說上話,不過聽那家人叫他杜公子?!币屇霞握f,她還真的一點都不知道呢?!皼]聽說過這個人,怎么了,他惹著你了?”看南嘉的樣子是沒有發(fā)現(xiàn),楚鈺松了一口氣,隨即問道。之前迫于無奈聽著南嘉說了一下午自己的“壞話”,這次可不能又是有什么地方讓她不高興了?!澳堑箾]有,就是本來說好了我一個人的單子分了兩份,一起合作了,其他的倒是沒有什么,”南嘉搖搖頭:“以后要一起合作,也不知道他好不好相處?!薄皼]事,”楚鈺小聲道,難得有些嘀嘀咕咕的:“你和他也不會經(jīng)常見面了。”“什么?”沒聽清楚楚鈺說了什么話,南嘉疑惑?!皼]什么,”正經(jīng)起來:“你今日的書還沒有看完呢?!薄芭?,知道了。”癟癟嘴,不說便不說,她也不是很想聽。另一頭,寧海文卻是已經(jīng)打上了南嘉的主意,不過他同他的父親寧大一樣,都是個喜歡拿別人當(dāng)槍使的人。知道寧海德現(xiàn)在是記恨上南嘉了,故意到他面前挑撥?!昂5?,你那日是怎么得罪了南嘉了?”“有什么得罪不得罪的,”寧海德嗑著瓜子:“就是那天我賭錢輸了,正好看見她在鎮(zhèn)上,身邊還跟著那些小姐,不是都說她現(xiàn)在開了鋪子掙錢嗎,我就想要一點錢花花,就把她賺錢給外人的事情給說出來了。”“誰知道她那些好朋友就記恨上我了,當(dāng)眾給我難看不說,還回去告訴了吳公子,鬧的人家日后再也不愿意帶著我了?!毕胂刖蜕鷼?,寧海德恨聲:“早知道這樣,還不如直接搶一筆錢,也好過現(xiàn)在啥也沒有?!睂幒N脑谛睦锇盗R他是個傻子,面子上卻裝的一心為他著想的樣子。“海德,你可想過現(xiàn)在該怎么辦了?”“哪想到了?!睂幒5乱妼幒N挠杂种?,知道他這是有主意了?!坝惺裁丛捘憔驼f呀,別磨磨唧唧的,你平時不是最有那些歪點子嗎?”“海德,她那鋪子不是掙錢么,我給你想個法子,一準(zhǔn)好用?!睂幒N臏惖綄幒5律磉叾Z一陣,隨后兩人相視一笑。鋪子里,南嘉正琢磨事情呢,那日同吳靈靈他們說另一家鋪子盡是一些金銀珠翠的首飾搶生意的時候,也意識到了。如今她的鋪子雖然也能掙錢,可做的都是一些平價的買賣,沾不上那些再大氣一點的,這料子也是一方面的問題。若是她能想辦法也做上金銀珠翠的生意,就好了?!澳霞?,想什么呢?”張氏見南嘉坐在那里許久沒有出聲,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