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宴寧看著我,沒說話,只是一直保持微笑。
我不知道這個男人笑是因?yàn)椴缓ε逻€是覺得我在跟他開玩笑。
可是,真把我惹急了,我也不知道我會做出什么事來。
看著他的眼神,我輕笑,搖搖頭。
算了,等著瞧吧。
我出了門,門口守著兩個女保鏢,其中一個零,但是另一個,因?yàn)椴粔蚧钴S,我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我跟他們兩個對視了一下,繼續(xù)關(guān)上了門。
看著緊閉的門,想了一會兒,我還是決定施行我最初的想法。
“從今天開始,不用給里面的人送飯送水了,只要沒有嘴皮干裂泛白,暈過去的話,就不用搭理他?!?/p>
如果我不狠一點(diǎn),這個男人總以為我是什么好欺負(fù)的軟柿子。
我倒是要看看,當(dāng)這個男人餓到頭腦發(fā)昏不清醒的時候,是不是還會這么嘴硬。
他們兩個看著我,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點(diǎn)點(diǎn)頭。
我看著這兩個人的眼神,看得出來,他們似乎不太滿意我的安排。
但是,那又怎么樣,如果他們不執(zhí)行的話,那他們也別吃了,我也不包吃包住了,到時候,我看他們怎么跟安保公司交代。
我走了幾步之后,就聽到身后一個女聲響起。
“等一下,段懷川先生?!?/p>
我停下我的腳步,就聽到身后一陣腳步聲響起,轉(zhuǎn)過來,是那個叫零的女人。
我看著她,皺眉,問道,“怎么了,你有什么問題嘛?”
透過零,我看到她身后的女人一直給她使眼色,心里頓時有點(diǎn)兒明白這個女人想干什么。
不會又是來勸我放過那個男人的吧。
“如果是勸我放過那個男人的話,就不要說了,我不想聽,你說了我也不會聽的?!?/p>
聽到我說這話,男人搖搖頭,“沒有,我沒有這個意思。”她頓了一會兒,問道,“我就是想知道,你到底要怎么樣才會放過房間里的那個男人?”
“那也要看他什么時候能夠松口。他要是能松口,我現(xiàn)在就放他離開,我不僅放他離開,我還給他一萬塊錢作為這幾天的精神損失費(fèi)和感謝費(fèi)?!?/p>
如果這個男人真的愿意幫我的話,我能給的,可不止一萬塊錢。
只要能找出那個在暗地里給我使絆子的男人,我不介意把張寒玉留給我的五百萬都給花光。
零皺了皺眉,有些不太理解我的話,她歪著脖子,想了一會兒好像還是不太明白。
“他到底跟你有什么仇恨,以至于你這樣對他?!?/p>
聽著這話,我心里只覺得煩躁。
我跟他是沒什么仇,而且我也很想知道,我跟林宴寧到底有什么仇,他至于這樣報(bào)復(fù)我。
看著零的臉,我心里只覺得堵得慌,人也變得很煩躁。
“有些事情,你不知道,也沒必要知道那么多。”
也許是看出了我的表情有所變化,我感覺零也開始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雖然是這樣,但是零還是想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