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應(yīng)該做的不是去哪里留哪里。"
徐長青扭頭看了徐君樓一眼,道:"你最應(yīng)該做的,是把殿下希望你做的事情做好。"
徐君樓愣了一下。
徐長青負(fù)手前行,說道:"我也是關(guān)心則亂,既然事情已成了定局,就不要有什么思想包袱,聽?wèi){殿下安排就是了,萬姑娘說的也不錯(cuò),你我叔侄倆以忠侍君,殿下又如何會虧待了你我?"
徐君樓抿了抿嘴唇,并未說話,跟在徐長青身后朝著家的方向走去。
只是他腦海中,一直不斷地再循環(huán)著剛才萬嬌嬌站在燈火中巧笑倩兮的畫面。
鬼使神差地,徐君樓毫無征兆地對徐長青說:"叔叔,有個(gè)事情侄兒想與你商量。"
徐長青扭頭看了徐君樓一眼,道:"什么事情,你只管說來。"
徐君樓話到了嘴邊還未出口,臉就先紅了起來。
徐長青是過來人,加上心思敏捷,見到徐君樓這扭捏的樣子,便笑起來,道:"可是有意中人了?"
徐長青哈哈一笑,不顧徐君樓的尷尬解釋,說道:"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男大當(dāng)婚,你如今也算是功成名就,年紀(jì)也已經(jīng)到這兒了,是該給你說一門親事,說吧,哪家的姑娘,只要你喜歡,叔叔都可以給你幫忙。"
徐長青覺得眼下以自己在東宮的地位,還有徐君樓如今的職務(wù)背景,尋常找個(gè)大戶人家的女兒根本不算什么事情。
徐君樓期期艾艾,說道:"不,不知道萬姑娘···如何?"
一聽到徐君樓說出了萬姑娘三個(gè)字,徐長青的臉色瞬間僵硬。
那高興的神采也一點(diǎn)一滴地消失,取而代之是徐君樓從未見過的凝重和肅穆。
"叔叔,怎么了?"徐君樓小心翼翼地問道。
"你瘋了!"
徐長青壓低聲音厲喝一句。
"那萬姑娘,是殿下身邊的人,你也敢想?"
見到徐長青神情嚴(yán)肅,徐君樓連忙解釋道:"她是殿下的東宮行走,又不是嬪妃···"
"糊涂!"
徐長青低吼一聲,呵斥道:"你看人看事不要只看表面,是,萬嬌嬌的確只是個(gè)奴婢的身份,但那是在太子面前,你在東宮擔(dān)任府丞也不短時(shí)間了,我問你,東宮每日往來的那些官員們,見了萬嬌嬌的態(tài)度如何?"
徐君樓想了想,道:"恭敬,客氣,不敢有絲毫無禮之處。"
"那就是了!"
徐長青氣道:"萬嬌嬌可以說殿下的絕對心腹,旁人看不得的東西,她能看,旁人說不得的話,她能說,旁人做不了的事情,她能做。"
"她在殿下心目中的地位,未必就比太子?jì)逡汀?
"你還敢想她?這叫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徐君樓哭喪著臉說道:"叔叔,我就是隨口那么一說···"
"禍從口出的道理你不懂?"
徐長青慍怒道:"這種事情莫說隨口一說,就是想都不能想,你立刻給我絕了這個(gè)念頭,否則你我叔侄,恐有大禍臨頭!搞不好,滿門都要葬送在你手里,更莫說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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