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期似乎是給我定了兩天的酒店,因?yàn)槲覜]有接到過任何的詢問是否續(xù)住的電話,或者前臺找上門。
感覺自己徹底清醒了以后,我洗了三四遍的牙齒和兩遍的澡,才勉強(qiáng)把我身上的酒氣給去掉。
我穿上陳子期準(zhǔn)備的西裝,雖然不太情愿,但是不得不說,陳子期的品味還是可以的,看著鏡子前的自己,我感覺,確實(shí)是比以前更加帥氣。
我最終還是選擇先去公司看看情況。
小雅見到我回來很意外,但也只是問我為什么請假那么久,我跟她說朋友出院了我去照顧幾天,但我還是沒敢跟她說,我那個朋友其實(shí)就是南笙笙。
我回來的事情很快就被Andy知道了,在我的工位上待了不到一個小時,Andy就打電話讓我去她的辦公室找她。
我一進(jìn)門,Andy就抬頭看我。
“段懷川,前天跟你說的那件事情,談妥了嘛?”
我點(diǎn)點(diǎn)頭,頭皮還有點(diǎn)疼,不由得皺了皺眉,“你不用擔(dān)心,陳子期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會簽字的?!?/p>
Andy有點(diǎn)半信半疑的看著我,問我,“到底使用了什么方法讓陳子期答應(yīng)這件事情,我不管怎么說,陳子期就是死都不答應(yīng)?!?/p>
我不知道Andy到底是怎么勸陳子期的,但我也不好意思直接跟他說,陳子期之所以會答應(yīng),是我跟他喝酒喝出來的,也只好搪塞過去。
“對付男人,自然用男人的方法解決,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你知道什么?!?/p>
聽到我的話,Andy似乎有點(diǎn)兒無語,她抿了抿嘴,笑瞇瞇的看著我,隨后又收回了自己的笑。
她起身,嗅了嗅鼻子,走到我的旁邊,疑惑,“段懷川,為什么我感覺你身上一股子酒味,你昨天跟陳子期,是不是又喝酒了。”
聽得出來,Andy這句話是肯定句而不是疑問句,實(shí)在是裝不下去了,我也只能承認(rèn)。
“男人嗎,對于談合作這種事情,喝酒,在所難免的?!?/p>
當(dāng)你選擇撒謊的時候,要想謊言不讓別人發(fā)現(xiàn),那你就必須摻雜一些真話,半真半假,才能讓這個謊言看起來更真一些。
我選擇承認(rèn)跟陳子期喝酒這件事情,但我絕對不會告訴Andy,我跟陳子期到底喝了多少瓶。
至于她覺得我喝了多少酒,那就隨她自行想象吧。
沒想到我會承認(rèn),Andy也有點(diǎn)詫異,又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椅處理自己的文件,她抬眸,有點(diǎn)兒疑惑的看著我。
不對啊,“我記得,笙笙明明跟我說過,段懷川,你不會喝酒的?!?/p>
聽到Andy的話,我只覺得好笑,不會喝酒,喝酒很難嘛?我是喝酒,又不是品酒,直接昂起頭,一口喝下去就行如果只是喝酒,這有什么困難的。
我又不是酒精過敏,喝不了酒。
我搖搖頭,看著Andy,“南笙笙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你又為什么覺得她很了解我?!?/p>
我現(xiàn)在不了解南笙笙,南笙笙也不了解我。
做了好幾年的夫妻,談了那么多年的戀愛,我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我們好像彼此都不太了解對方了。
南笙笙變了,但我又何嘗不是呢。
聽到我的話,Andy沉默了一下,自覺問的不太合適,又轉(zhuǎn)了個話題,“對了,昨天笙笙說你沒回去,段懷川,你昨天晚上去哪了?為什么夜不歸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