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很快帶著紋身男離開了。
走出病房后,紋身男甩開兄弟,"你攔我干什么,媽的,他龜孫子,敢命令老子。"
"酒喝多了,給我閉嘴。"紋身男壓低聲音道,"那男人一看就不好惹,絕對不是一般人。"
"屁啊,不就是長得人模狗樣點(diǎn)。"
"你懂屁,看他手上腕表沒,一塊幾百萬,沒點(diǎn)本事的人戴的起"
紋身男一下子沒說話了。
......
病房里。
紋身男就被那么順順利利的拽走了。
程溪忍不住上下打量了一眼裴晏舟,男人站在燈下,氣宇軒昂,英姿勃勃,襯衣下面,隱約可見的肌肉弧度。
莫非是因?yàn)檫@份氣場,連那些混子都不敢惹
"看什么"裴晏舟嗓音低沉的問。
"沒什么。"
程溪?jiǎng)e開臉,把凌箏的被子扯上點(diǎn)。
一直昏沉的凌箏緊緊的揪著被子,身體下意識(shí)的蜷了蜷,蒼白剔透的小臉?biāo)坪鹾懿皇娣?/p>
"箏箏,是我。"程溪低聲輕喚。
凌箏費(fèi)力的睜開眼睛一條線,看清楚程溪后,連忙坐起來,只是剛一動(dòng),胃就火辣辣的鉆痛,整個(gè)人也是天旋地轉(zhuǎn)。
"別亂動(dòng)。"
程溪看了眼她手腕上包扎的傷口,心里一嘆,沒好氣的道:"凌箏,你犯得著為了保持清醒把自己弄傷嗎,你明天醒來了一樣可以給我提供。"
"今天那些人,一看就是非富即貴的人,一個(gè)晚上,她們說不定黑的都能說成白的,"凌箏聲音苦澀,"再說,要不是因?yàn)槲?,你也不?huì)卷入其中,都怪我。"
"怪你什么呀,要換車我被人為難,你不也得生氣嗎。"程溪幫她把被子提上去一點(diǎn),"剛才有人坐在你身邊擠著你,知道嗎"
"難怪,我之前睡著了,頭很痛,渾身無力,不過一直覺得腦子嗡嗡的,好像周圍很吵,有人在擠我。"
"算了,沒事了,我今晚在這守你,等你輸完液我們就回去。"
凌箏輕輕頷首,看清楚程溪那張慘不忍睹的臉后,心里更愧疚了,"溪溪,都是因?yàn)槲?,你才?huì)被打的這么慘,你看你臉......。"
程溪這才想起之前在公館樓下和凌箏碰面時(shí),她一直是戴著口罩的,所以凌箏以為她臉是打架時(shí)受傷的,"那個(gè)我臉是之前就傷了的,不關(guān)你的事。"
"嗯"凌箏錯(cuò)愕,"誰把你傷成這樣"
始作俑者裴晏舟尷尬的一批,他發(fā)誓,他以后再也不會(huì)打人了,"程溪,你們餓不餓,我去買點(diǎn)吃的。"
凌箏這才注意到程溪邊上還站著一個(gè)好看英俊的男人。
大學(xué)里年輕優(yōu)越的帥哥也多,可是凌箏覺得眼前的男人是她見過氣質(zhì)最佳的,簡直甩學(xué)校里那些男生幾條街。
"買點(diǎn)粥吧。"程溪正好也有點(diǎn)餓了,估計(jì)凌箏胃也不好受。
裴晏舟出去后,凌箏滿臉疑惑的看著程溪。
"咳,就我那塑料老公。"程溪小聲解釋,"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