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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你不好嗎沈郎,你怎么能忍心下此毒手?”
沈玉容依舊不語,婉寧的聲音幾欲哽咽。
曾經(jīng)的她如一只高傲的孔雀,即使傾心沈玉容,對他也是跪罰隨意,不知何時她在他面前變得如此卑微。
抬起頭,婉寧佯裝鎮(zhèn)定:“殺我你可曾想過后果嗎?
我哥哥是不會饒過你的?!?/p>
沈玉容嘴角輕蔑:“有何不敢?
成王起事正缺一個出師之名,妹妹被皇帝所殺,兄長憤然起兵,恐怕你的祭文成王都早己為你寫好了?!?/p>
婉寧的臉在雨水的沖刷下更顯慘白,她明白此時此刻沈玉容己經(jīng)沒有欺騙她的必要了,堅韌如她,心理防線卻在一點點的潰敗,婉寧似疲憊的垂下了頭。
沈玉容卻并不打算就此作罷,一步一步緩慢走下臺階繼續(xù)道:“這就是你的命,一輩子只能當一個被人利用的棋子,不需要的時候,就會被毫不留情的拋棄?!?/p>
沈玉容滿臉陰毒,全不似婉寧初見他時如少年郎那般的陽光明媚。
是啊,她只是棋子!
婉寧自己又何嘗不知呢,她是父皇為保國家安定送出去的棋子,是兄長策劃謀權(quán)篡位的棋子,是他沈玉容為求高官厚祿利用的棋子。
只是她身為公主的驕傲與自尊不愿意承認這些罷了。
如今,沈玉容那如利劍般的話,將這最后一層遮羞布狠狠撕碎,如針一般深深扎進她的心里。
婉寧早己潰不成軍,強撐著再次抬起頭,噙著淚頂著沈玉容的目光問他:“事到如此我只要你一句真話,沈玉容,你愛過我嗎?”
雨聲代替了所有回答。
婉寧早該知道的,在她被薛芳菲被設(shè)計假孕,以為懷了沈玉容孩子的時候,他都不愿意娶她,還要讓她嫁給李相國之子李瑾。
那時候婉寧就應(yīng)該清醒的,沈玉蓉從沒有愛過她,有的只是利用。
可是婉寧不甘心啊,她要親口問問他,沈玉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