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時在一個燈光昏暗的房間內(nèi),我掙扎從冰冷的床板上爬起,晃了晃神智不清的腦袋。
望著冰涼的鐵欄桿,不禁打了個寒顫;走廊傳來陣陣腳步聲,一個警察打開鐵門將我?guī)У綄徲嵤覂?nèi)。
“簽個字你就可以走了?!?/p>
我捉摸不透摸摳搜腦袋問向警官:“我干什么了怎么在這里?”
警察猛的拍向桌子:“你裝什么失憶???
昨晚接到報警說你毆打一名未成年!”
我遲疑了兩秒回想起昨晚的事,猛然間怒吼道:“這小屁孩砸我車玻璃偷東西!”
“趕緊簽完字走人,別墨跡!”
那警察不耐煩的指了指桌上的筆。
審訊室沒有開燈,昏暗的燈光下并沒有看清警察的模樣。
“他砸我車!
打我偷東西!
你們不抓他把我抓來搞什么!”
此時有人推門而進,我和他對視的一瞬間心里泛起了嘀咕。
“???
怎么又是你小子!”
“你來的正好你tm給我評評理!”
男人摘下警帽隨手掛在門上,看了兩眼桌上的文件說道。
“有人保你,簽字就可以走人了?!?/p>
我半信半疑的拿起筆,猶豫了幾秒最終還是簽下了字……警察將資料塞進檔案袋里看了眼男人,隨后走出房間;昏暗的審訊室只剩下兩人。
“你這一個月己經(jīng)進了三趟局子,你要干什么?
在這樣下去別說二期士官,幾期士官都救不了你!”
我有苦說不出,真是打掉了牙齒肚里咽,胳膊掉了袖里藏!
“有人花錢把這事平息下來了,走吧別再來了!”
我無力地揉了揉腦袋,唉聲嘆息道:“對了,她那件事進展怎么樣了?”
“她?”
男人遲疑了幾秒,隨后反應(yīng)過來接著說道:“不好說,那件事影響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