珈牧見人走了之后,忍不住笑了:"阿姐,這次我給他下的丑蠱還是加強的,怕是這幾日你都不用見到他了。"
鹿云悠被逗笑:"你倒是聰明。"
她也把溫君宸給的糕點給了珈牧,她如今倒是真不喜歡這糕點。
或許真的是膩了,若是在京城的話可能真的會吃些,但那都是從前了。
若許是更加習(xí)慣南疆的風(fēng)土人情,畢竟她是這里的人。
在大鄴朝的時候,她剛開始很不習(xí)慣那一邊的飲食,過了許久她才逐漸的接受,雖然都是大鄴朝的飲食是天下最好的,但她作為淡口的人,倒是有些接受不了重口味的食物。
南疆越發(fā)風(fēng)平浪靜,但鹿云悠心中倒是有些不安,因為太過于平靜,總覺得有些什么事情要發(fā)生。
她不相信那幫人就這么輕易的放棄。
鹿云悠后幾日倒是睡也沒睡好,主要是總感覺要出事。
雖然派出去的人什么也沒查到,但強烈的不安讓她日日不能寐。
她只能親自去看看南疆所有的部落,有些東西不一定是別人查不出來的,這也很難說,若她不親自去的話,真的會讓她不安心。
當(dāng)珈牧知道此事,別強烈的拒絕:"阿姐,此事我不同意,這南疆部落眾多,有些部落的人不太歡迎我們主城的人,我怕你受傷。"
"而且彝奶奶閉關(guān)的時候還特地讓我好好看著你,不能讓你出事。"
鹿云悠皺眉道:"我身為大祭司,自然是要為南疆考慮,我不能縮在主城不出來,要不然怎么找出那些地里的人。"
她知道珈牧擔(dān)心她,但這是她的責(zé)任,她不能放下。
最終鹿云悠還是出發(fā)了。
南疆多多少少也有二十多個部落,從主城周圍出發(fā),走了一個又一個部落。
倒是都沒發(fā)現(xiàn)有些什么問題。
但鹿云悠卻高興不起來,她真的說不上哪里奇怪,但就是覺得奇怪。
珈牧只覺得鹿云悠有些想多,安慰道:"阿姐,這都好好的,你別不用擔(dān)心這么多。"
鹿云悠眼眸微微瞇了瞇,靠在椅子上,緩緩開口:"珈牧,這種感覺真的很準,這讓我不得不相信,而且這些背地里的人不找出來,也是我們南疆的隱患。"
珈牧知道鹿云悠從來后,一直把南疆放在第一位,她會覺得對不起南疆,在它需要她的時候拋棄了這片土地。
他也沒有多說些什么吧,鹿云悠聽不進去什么。
而溫君宸這時也跟了過來,他養(yǎng)了幾日傷后,得知鹿云悠已經(jīng)不在主城,那急忙的追了上來,他想要保護鹿云悠。
畢竟南疆有危險,有人是想要鹿云悠的命。
知道鹿云悠有自保的能力,但還是忍不住擔(dān)憂,便急忙趕了過來。
珈牧又見到溫君宸后,只覺得對方像個狗皮膏藥一樣難纏,若不是鹿云悠不在意溫君宸,就留著他在這里,他就直接把人給弄走了。
但留著也好,給他練得蠱當(dāng)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