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話,她還是不想這么引人注目。她轉(zhuǎn)手把手機,遞還給秦惜。秦惜接過后,順手刷新了一下,想看看,這么點時間,又增加了多少評論。結(jié)果沒想到,評論大跳水,直接沒了一半。“咦?”她有些疑惑,點擊進去看了一眼,隨即發(fā)現(xiàn),那些喊南知意老婆的評論,一下全沒了。秦惜第一次見這種狀況,一時間也有點傻眼,還以為網(wǎng)頁崩了,還是故障了。但連著刷新幾次,還是如此。突然間,她福至心靈,忍不住就笑了,“我說,你家帝總,醋意是不是有點大?”南知意不解地看著她。怎么突然又扯到帝釋景身上去了?“自己看看。”秦惜重新把手機給她。南知意一開始沒反應過來,片刻后,才會意道:“不會吧?他那么忙......”秦惜說,“不是他,那為什么喊我老婆的,都在?真夠可以的,我在咖啡廳,他的醋都淹到這兒了?帝氏集團,怕不是賣醋的吧?”南知意聽到這,簡直忍俊不禁。正笑著,帝釋景電話就打來了。南知意語氣還含著笑意,接起,“喂?!钡坩尵奥牭搅怂鋹偟男β暎挥蓡柕溃骸笆裁词?,這么開心?”南知意揚了揚嘴角,眼睛微微彎起,語帶調(diào)侃,“正和師姐討論,帝家是不是賣醋的,我們這么遠,都聞到了酸味。”帝釋景一秒就聽出小女人的打趣。他也不否認,理直氣壯道:“你是我的,所以老婆只有我能喊,別人不行!”蕭寒川在一旁聽到這話,牙直接被酸掉......南知意心里卻甜滋滋的。她看了一下時間,說道:“我們這邊差不多了,可以來接我們了。”“好,等我,二十分鐘后到?!薄班拧!睊鞌嚯娫?,南知意和秦惜就在原地等。晚些時候,帝釋景和蕭寒川一起抵達。一進咖啡廳,蕭寒川目光就鎖定秦惜,眼神灼灼發(fā)亮。他也不等帝釋景引薦,就滿臉熱切地對秦惜道:“秦小姐,你好,我叫蕭寒川,是景哥的發(fā)小,職業(yè)是心理醫(yī)生,聽說您是催眠師,我想跟你學催眠!請問,您收徒嗎?”秦惜被對方這直截了當?shù)姆椒?,給弄得一臉懵逼,險些反應不過來......南知意也很訝異。帝釋景在旁邊解釋了一句,“之前,看出我母親有問題的,就是他!”原來是這樣!秦惜了然地點了點頭,打量了一下蕭寒川,然后禮貌地笑了笑道:“不好意思,我不收徒。”帶徒弟這種事,太累了,她才沒那個時間。哪怕他是帝釋景的好兄弟,也不行!蕭寒川聽到秦惜的回答,臉上難免有點失望。不過,他也不放棄,轉(zhuǎn)口又道:“不收徒也沒關(guān)系,那我能冒昧,要您一個聯(lián)系方式嗎?以后有問題,可不可以請教您?我最近一直在研究催眠方面的東西,真的非常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