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媽您說的真是一點都對!”文薇兩道韓式粗眉不滿地緊擰,“不過我真不明白,我訂婚儀式穿的禮服,為什么不請更厲害的設計師來做?咱們家又不是拿不出這個錢,干嘛非要找這個小賤人,好晦氣呀。”“嘖,好女兒,你不懂這其中道理?!蔽姆蛉送熳∨畠旱母觳?,語重心長道,“你父親能攢下這么一份家業(yè),還不是因為他打年輕起就懂得該省省,該花花的道理。讓文薔給你做禮服,一來她有這個手藝,放著不用豈不浪費?二來,讓她給你做嫁衣,也是你父親的一種服從性測試,讓她看清楚自己在文家的位置。雖然她也姓文,但她永遠低你一頭。一輩子就是給你做陪襯的命?!蹦概畟z美美地打著算盤,走進了大門?!岸涣舨剑垎栍蓄A約嗎?”助理立刻上來攔住了她們?!邦A約?預什么約,你們這種小店有那么高級嗎,犯得著搞這套嗎。”文薇嗤之以鼻地翻了個白眼。助理擰了擰眉,態(tài)度陡然冷淡,“沒有預約,我們文設計師是不會接待的。謝氏集團總裁夫人才剛來過,因為沒有預約,文設計師又讓她回去了?!敝x氏集團?!文氏母女倆面面相覷,心里咋舌!謝氏的人,竟然會來這丫頭的店里定做衣服?真的假的!他們文家雖然有點家底,但在四大家族之一的謝氏面前,根本就形如螻蟻?!翱瓤?.....我們是阿薔的家人,你去傳達一聲,說家里人過來了,有事找她,她自然會下來見我們。”文夫人見連人都見不到,只得亮出身份。“呵,你這么說,那我更不能讓二位進去了?!敝砝淅浯蛄苛怂齻円谎?,“我跟了文設計師好幾年了,她的情況我最清楚。況且文設計師一早就說過,她只有一位母親在世,其他親人,都死絕了?!蔽姆蛉说哪樕畷r轉(zhuǎn)黑。“死......絕了?!那小賤人竟然敢這么說?!”文薇氣得沒繃住,辱沒文薔的話語脫口而出!忽然,一陣凜冽寒意從背后傳來,伴隨冷沉有力的腳步聲。文氏母女打了寒噤,猛地轉(zhuǎn)身。卻見一個身著壓迫感極強的黑色制服,英俊挺拔,眸光犀利冷銳的男人走了過來。文薇癡癡盯著他,頓時雙眼放光,心臟怦怦跳得像犯了心臟??!好帥!帥得她想尖叫!她之前一直覺得自己的未婚夫英俊瀟灑,走哪兒都要給人看照片一頓猛夸。可和這個男人一比,連青銅水準都算不上了。果然是貨比貨得扔?!罢垎柲?.....”助理疑惑地問。唐栩如同寒淵的目光,向剛才口出狂言的文薇臉上幽幽掃了一眼。文夫人瞬間不寒而栗,趕忙將女兒挽得更緊。稍縱即逝后,唐栩收回目光,朝助理微微揚唇,“我之前,找文小姐定做了兩套西裝,她說做好了,讓我來取?!闭f完,他足尖一轉(zhuǎn),施施然走到一旁的沙發(fā)前坐下,筆直的長腿交疊,一副看戲的架勢瞅著這兩個女人。“你先忙,你忙完再處理我的事,不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