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難受地蹭著傅司沉,嗓音特別委屈,“難受......”“溫心寧!”這女人,就是故意折磨他的!傅司沉所有的理智和克制,在她嬌軟不自知的聲音中,潰不成軍。這一晚,屋里疾風(fēng)驟雨的情事,兵荒馬亂地進行著。溫心寧體內(nèi)的藥性,比南知意想的還要重。傅司沉替她解除的同時,又要顧及她的身體,簡直就是一場折磨。最后,直到溫心寧筋疲力盡,暈睡過去,才徹底結(jié)束......第二天上午,南知意就給傅司沉打電話,想問問溫心寧的情況。傅司沉這會兒壓根沒醒。看到來電,緩了一會兒才接起來,聲音還帶著濃烈的困意。他毒舌道:“大清早擾人清夢,會遭報應(yīng)!”南知意聽到他的聲音,十分嫌棄,“這都上午十一點了,你還在睡?怎么不懶死你算了!”傅司沉一頓,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居然這么晚了!他勉強清醒了幾分,問,“找我干什么?"南知意道:“自然是問你,溫小姐怎么樣了!”提到溫心寧,傅司沉下意識看向旁邊的人。溫心寧還睡得很沉,沒有反應(yīng)。床下,兩人的衣服散落一地,床單被褥,也是皺的。隨便看一眼,都知道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且戰(zhàn)況如何激烈。傅司沉猶豫了下,沒告知她,判斷失誤的事情。因此,敷衍地回了南知意一句,“沒什么大事,如你所言,發(fā)燒感冒了,其他的沒什么大礙?!薄澳蔷秃?。”南知意放下心來,不忘叮囑他,“你讓她正常吃藥就可以?!薄班拧!备邓境翍?yīng)了一聲,很快就掛掉了電話。他緩了一會兒后,也下了床,撿起地上的衣服,直接穿上,隨后就出門了。外面,文森一直守著自家主子。見傅司沉總算出來了,就打了聲招呼“溫小姐好了?”話音剛落,他目光就被傅司沉脖子上,那一小戳紅色吸引。這......這是什么東西?不會是......吻痕吧?哪兒來的???文森震驚到呼吸,都停住了。下意識看了眼房間內(nèi)。溫心寧人還藏在被子里,自然看不到什么。但隱約能看到,地上散落的睡袍。文森,“???”所以,自家主子是和溫小姐......文森內(nèi)心驚愕又詫異。但他畢竟是個合格的助理,所以還是很識趣地沒有多嘴。他趕緊低下頭,假裝什么都沒看見。傅司沉不知道,自己的助理心里戲有那么多。他的眉宇間全是煩躁,吩咐道:“讓人送一身干凈的衣服過來,留人看著,她醒了,把人送回去?!薄笆牵 蔽纳h首。傅司沉又道:“再去給我準備一份合同。”文森疑惑,“什么合同?哪家公司的合作嗎?”傅司沉皺著眉,語氣沉沉,“不是,給小間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