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底帶著一絲絲錯愕。
姜棠捧著他的臉,柔嫩的指腹輕輕劃過面目猙獰的疤痕:“陸靳言,那天晚上看,我跟你說我重新喜歡上一個男人,那個男人就是你?!?/p>
“我們之間,從來不需要小心翼翼?!?/p>
她說著,雙手摟上他的脖子,踮起腳尖,重新吻上被疤痕遮得露不出多少唇形的唇瓣。
陸靳言僵住了,呼吸不暢地張開嘴巴。
她的舌尖溫柔地撬開他的貝齒......雙腿跪在男人的兩側(cè),身體的重量像向傾斜。
陸靳言目光狠狠一震。
很快,他一把摟著她的腰,強勢把人帶下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身體前傾,低下頭狠狠反客為主......
男人的吻來勢洶洶,大膽而熱烈。
姜棠身體一軟,有些承受不住,但沒有拒絕,溫柔回應(yīng)他。
陸靳言輾轉(zhuǎn)反側(cè)吻著,大掌從她的衣擺伸進去,所到之處,像是極微弱的電流,惹得她酥酥麻麻。
周圍一片靜謐。
仿佛世界只剩下兩人。
夜幕中,無數(shù)雪花飄落下來,悄無聲息地覆蓋了整個城市。
......
漸漸地,姜棠呼吸急促。
他含著她的唇,呼吸越發(fā)沉重,給了她幾秒呼吸的時間,再度索吻。
陸靳言扣著她的后腦勺,迫使她的往后仰,他吻上她的天鵝頸,薄唇自上而下游走,停留在她的鎖骨,含上,輕輕咬了一口......
他的吻,總是帶著細碎的手段,惹得她銷魂欲醉......
姜棠的身體莫名得顫了顫,心跳得更厲害。
他的喉嚨不停上下滾動,她的回應(yīng),他的動作越發(fā)大膽。
兩人在客廳吻得忘情,門框邊,兩顆腦袋激動地看著。
時淺一臉興奮地扒著門框:“這思想覺悟夠可以。”
“腳踏兩只船?!?/p>
“在外面和陸靳言談,在家里和景叔談,兩邊不耽誤?!?/p>
景叔抬起頭的時候,她又頓了頓:“不過姜棠的口味跨度還挺大的,既能接受陸靳言那樣邪魅高冷的男人,又能接受景叔這種溫柔大叔型,雖然外表有點讓人難以接受,但是勝在能提供情緒價值?!?/p>
顧知行的臉色很差。
時淺聽到他的動靜,抬眸看了看,見到他黑著臉:“你這是又怎么了?”
顧知行沒吱聲,等著她猜。
時淺看戲看得上頭,懶得管他又在耍什么大少爺脾氣。
顧知行:“......”
呵。
腳踏兩只船還思想覺悟高。
她心里是不是早就想腳踏兩只船,把他顧知行當(dāng)做什么了。
顧知行沒有偷墻角的癖好,推了推時淺的肩膀:“走走走,有什么好看的。”
“別動,要滾自己滾。”
時淺不肯走,顧知行強勢把人抗走了。
......
姜棠趴在陸靳言懷里喘著氣,扯下他黑色的面罩。
露出一張面目猙獰、丑陋至極,在燈光下照耀下,令人驚心動魄的臉。
300多天的日子,他就是頂著這樣一層層厚重的東西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