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林司深顯然不是征求她的同意,是通知她。天擦黑,林司深果然回來接周沁夏。兩人到了全市最高端的空中酒店。在看到秦語玫盛裝出場的那一刻,周沁夏心底僅有的訝異被徹底壓了下去。有朋友迎上來唏噓道:“林教授真是大方啊,給師妹辦的這生日宴花了五十萬,眼不眨就簽單了?!敝芮呦膾吡艘蝗Σ贾蒙萑A的大廳,連地毯都是精致的法蘭絨。確實值五十萬??伤龔那耙?guī)劃婚禮,林司深卻連五萬都嫌多。林司深似是也想到了這點,轉頭和周沁夏低聲解釋:“語玫身體不好,難得生日高興一下,認識的老朋友都來了,所以就弄得熱鬧了一點?!编?,秦語玫生日要熱鬧點,她的婚禮就不配熱鬧,只能從簡。不過沒關系,她已經不在意了。周沁夏微笑:“你不用和我解釋,我知道你和師妹關系好?!鼻卣Z玫被一群人眾星捧月的夸贊著,周沁夏也只悠然的坐在一邊當透明人陪襯。氣氛熱烈時有人提議玩游戲。很簡單的卡牌游戲,輸?shù)娜艘邮軕土P。要么罰一杯高度酒,要么完成大家提取的‘趣味要求’。玩了幾圈,林司深輸了,一群人怪笑起來,氣氛熱鬧到了極點?!翱偹愦侥懔?,我們也不多為難,你就和在場喜歡的人法式求愛三分鐘,我們就想看看禁欲的林教授打破冷靜的一面!”話音落下,大家都心照不宣看向周沁夏。卻沒想到,林司深竟突然端起酒杯來一飲而盡。除了周沁夏和秦語玫,眾人均是一愣。有人尷尬找補道:“林司深不愧是出了名的禁欲教授,對自己老婆都這么克制。”周沁夏沒說話。怎么會是克制呢?游戲在莫名的尷尬中繼續(xù)。秦語玫輸了,氣氛再次熱烈起,有人起哄著壽星要多喝兩杯。只是秦語玫剛端起酒杯,林司深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手上的酒杯拿走?!澳阈呐K不好,喝你的飲料。”說著,他將秦語玫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林教授還是一如既往的這么護著你的小師妹啊?!鼻卣Z玫沒理起哄說話的人,轉而看向周沁夏:“我心臟不好,師兄才替我擋酒的,嫂子你可不要誤會?!敝芮呦男χ暻卣Z玫,開玩笑幫說:“我知道你們師兄妹關系好,不會誤會,你一再解釋反倒顯得心虛。”其他人只當周沁夏是真的開玩笑,只有秦語玫眼底的笑意冷了下去。生日宴結束,林司深喝了不少,醉倒在車后座,周沁夏將人帶回了家。冷風拂過,周沁夏心頭愈發(fā)清醒。林司深對秦語玫偏愛,已經不加掩飾,愛與不愛,也已經明顯至極。她算著離開的日期,突然覺得時間過得如此漫長。好在生日宴過后,林司深又忙了起來,經常不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