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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圣旨到 (第1頁)

酒壯人膽,我鼓起勇氣拿出紙條,一點點攤開——

"小娘子蓬門今始為君開,相公就在沈府槐樹之下等著,讓你知道什么是伸頭烏龜。"

我看得面紅耳赤,抬起酒壺飲盡最后一口,捏著紙條便走了出去。

這個登徒子,竟然敢在沈府約見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

星空掛滿夜幕,月光灑在屋檐下,渡著一層昏暗的銀光。

酒氣上了頭,我感覺自己天不怕地不怕,更不怕那說話不著調(diào)的采花大盜。

我在后院四處搜尋著,果真在一棵粗壯大樹下看見了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

待走得近些,看清楚男人的面容時,我整個人好似受到了雷擊。

怎么是謝長澤!

"你便是那登徒子"我錯愕看著他,感覺整個人都有些暈乎乎。

謝長澤掃了我一眼,眉頭蹙緊:"你這是飲了多少酒"

我醉醺醺上前一步,想確定自己沒有看花眼,卻一個腿軟直直往前栽倒。

謝長澤抬手一攬,將我護在了他的臂彎之內(nèi)。

感受到熟悉的錦竹氣息,我鼻頭一澀,各種復(fù)雜的情緒涌上心頭。

"為何要給我寫信"我攥著他的衣襟,仰頭看著他。

男人的眉眼,皆是我思念多年的模樣。

如今瞧著,褪去了當年的青澀和少年感,多了男人的穩(wěn)重和力量。

"你當初既然一聲不吭的離開,為何現(xiàn)在還要來招惹我又為何要寫那些露骨的信,做那些羞人的事……"

一想到那鋪滿床褥的桃花瓣,我渾身又是一陣燥熱,不安分地在謝長澤懷中蹭了蹭。

若那個男人是他,我心甘情愿沉淪于此。

借著酒勁,我踮起腳,吻上了謝長澤的薄唇。

謝長澤眼神晦暗了幾分,喉結(jié)也在上下翻滾著。

但他似乎不喜我的主動,直接將我推開。

"放手。"

我鼻尖一酸,心底的委屈更甚。

"謝長澤,是你先招惹我的。"

酒意讓我的思緒越發(fā)混沌,燥熱的身體也讓我滿心滿眼只有這個男人。

我想要他用握劍的手,摸摸我的臉。

我想要他粗糲的掌心,如夜晚般拂過我的腰際……

我再次踮起腳,纏繞般吻了上去。

就這一次,我就放縱自己一次。

謝長澤氣息陡然粗沉。

他沒有拒絕我,而是在僵硬片刻后。

微冷的舌直接滑入了我的口中,肆意攫取。

昏昏沉沉。

等我再次清醒過來,人已經(jīng)回到房間的床榻之上。

天外明亮,已到翌日清晨。

我揉著還有些酒后發(fā)脹的太陽穴,緩緩從床上坐起來。

想到昨夜和謝長澤的事,我心跳抑制不住地加速,連帶著身體又有些酥軟顫栗。

但我衣裳完好,他應(yīng)當是沒有做出最后的逾越之舉。

我有些懊惱自己昨夜喝太多酒,竟然和謝長澤吻著吻著便睡了過去。

起床洗漱,我壓抑數(shù)日的心情終是輕松了些許。

只是再回寢房準備梳妝時,卻發(fā)現(xiàn)玉枕上又有一張紙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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