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下......下屎球了?”劉婆子張大了嘴巴,驚呼不止。
莊氏還未反應(yīng)過來,就被潑了滿頭、滿身的穢物。
臭氣熏天般地散開,糞水順著她敞開的衣襟,直接全灌了進去。
“啊啊!”莊氏瘋了似的狂甩身子,一邊尖叫一邊狂嘔:“啊啊?。倗倗?!”
小糯寶捏緊小鼻子,甕聲甕氣地哼哼:“這才叫真扣屎盆子呢,我如你所愿了,不過不用謝!”
莊氏歇息底里地想罵人,可臟東西順著她的頭發(fā)往下淌,已經(jīng)進了口鼻之中,她哪里還敢再張嘴,只能趴在地上扭曲爬行,嘔個沒完沒了。
臭氣熏得大伙都辣眼睛,他們看著渾身臟黑的莊氏,好家伙,現(xiàn)在誰還分得清她和茅坑??!
“糯寶,你娘剛才......”村長忍著惡心,勉強道:“說知道莊氏故意陷害,可是你算出來的,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快跟村長爺爺說說好不好?!?/p>
小糯寶豎起耳朵,聽“二鬼”重新說了遍今夜所見。
然后就伸出白嘟嘟的指頭,指向正在發(fā)抖的栓子。
“村長爺爺,你把栓子叔弄過來,問他今晚會進莊氏屋子,是不是莊氏非拉他去的?!毙∨磳毮勐暤?。
村長忙扶起栓子,無奈了:“你這個傻子啊,話都說不利索,趕緊回話,今晚究竟是你自己闖進的,還是她喊你去的?!?/p>
栓子受了驚嚇,被老李頭他們哄了半天,他才顫抖道:“白面饃饃、她要栓子......進、進屋,吃大白面饃饃......”
“還說是現(xiàn)蒸好的......都藏......衣服里了,可香了......”栓子好不容易才說完。
啥?現(xiàn)蒸的饃饃?
村長和鄉(xiāng)親們一愣,這才知,原來栓子嚷嚷著要吃的,只是普通的白面饅頭。
而不是莊氏身上的......
“我們還以為你這呆子,要吃的是......”村長臉紅地直咳嗽:“這鬧的是啥事,快把栓子解開!”
鄉(xiāng)親們和村長一樣,這才知道是自己往污了想,都尷尬地干咳幾聲,直撓后腦勺。
不過想想也是,栓子腦子不靈光,被莊氏故意引導(dǎo)著說,鬧了誤會也在所難免。
在清楚是莊氏主動找栓子后,村長他們再看莊氏時,眼底都帶著火燒似的怒氣。
莊氏這會兒吐得膽汁都出來,哪里還能嘴硬。
“你這婦人,也忒不知羞臊了,竟然拿自己清白誣人,我看你就是生了繡的鐵砧子,欠打!”村長狠狠攥拳。
他沉了口氣,轉(zhuǎn)頭看著小糯寶,覺得村里還是得她來做主:“糯寶,你說該咋處置她!”
小糯寶不忍直視那個“臭人”,捂著嘴巴下令:“先打一頓出出氣,再賣給牙婆子,免得她再回來,禍害咱們村子?!?/p>
聽罷,楊田梅這便帶著村里婦人,怒氣沖沖地圍住莊氏,抬腳踹了過去。
“臭不要臉的,在娘家村里搞破鞋,你娘就該帶著你一起撞墻!”
“敢來我們大柳村作妖,讓你先掉層皮!”
“不是樂意撕衣裳嗎,明個兒就讓牙婆把你賣去娼館,讓你好好撕個夠!”
莊氏被踹得像只煎鍋里的魚,疼得滿地打滾。